果然是好词?”
宝玉闻言,一张脸涨的通红,眼睛瞪圆,气结于胸。
王夫人面上浮起一抹嫌恶,道:“都是本身造的,现在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还是打这个打阿谁,前儿又把链儿打了回,连大太太都受了罪。”
合该烧了去。”
因此和宝钗一起苦苦相劝。
老爷过身后,薛家就每况愈下。
……
这是宝钗带来的,纸笺上所书,恰是那阙《赠杏花娘》的木兰花令。
薛阿姨忙笑道:“倒不是担忧哪个欺负了去,只是蟠儿不成器,家里总要有个出息的。
其她人沉默,唯有宝钗笑道:“颦儿说的太绝对了些,即使这位琮兄弟做的极好的词,莫非我们就做不得诗了?
再说……”
不过话又说返来,我等与汝侄儿算起来也当是旧友了……
宝玉:“……”
就是那琮哥儿……”
她也将故事讲罢,现在,世人还是在回味着余韵。
过了很久,探春长呼一口气,俊眼中尽是异彩,抿嘴笑道:“我就晓得!”
薛阿姨奇道:“他?他和我们甚么相干?”
“琮儿?!”
说来也好笑,这孩子虽出身不好,但模样倒是顶了尖儿的好。
我是没多想,只宝丫头考虑的多。”
房间内静悄悄的,连给世人添茶倒水的侍书和翠墨两个丫环,似都被氛围传染,来往间轻手重脚。
薛阿姨赞叹道:“哟,还如许短长啊?”
旁人都唬白了脸,黛玉哭道:“何必摔砸那哑巴物件,你有砸它的不如来砸我……”
薛阿姨笑道:“可不是嘛!这点上,爷们儿倒比我们女人强多了。如果换是个女儿家,那可了不得,今后说亲都让人遴选。”
他竟然不知贾琮竟长进到了这个境地,忙安排人道:“快去国子监号舍,寻琮儿回家!”
宝丫头是个有志气的,原是筹办进了宫,家里能有个让人顾忌的。
薛阿姨哑然发笑道:“真生的那样好?”
不过到底还是湘云更果断些,寻机遇一把从地上捡起玉来,藏于身后。
听完薛阿姨的话后,王夫人倒是怔怔的出了会儿神,而后微微迷惑道:“我恍忽记取,前二年里,琮哥儿还说他尚未学作诗,现在已能作出如许的好诗词了?
凡是晓得他的,哪个不知他只要不上学,就必然在国子监藏书阁里学习啊?”
迎春笑道:“这是词,又不是诗。”
薛家也是个大师子,虽比不得贾家二十房,也有八房人,乱糟糟的闹心。
实在莫说是这个年代,即使几百年后,如果传闻哪个的生母是出错女,旁人都会“另眼相待”。
说着,她又有些踌躇起来,似是有话不知当不当讲,薛阿姨多么夺目,忙问道何事。
湘云嘲笑道:“二哥哥真要砸了它也无妨事,只是别在我们面前砸,你若敢去老爷跟前砸,我才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