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大人两个不知罢了。”贾赦只觉面前一花,好悬一口气上不来。晕乎了半日,定了定神,向四公主行了个大礼:“谢公主千岁,老臣不甚感激。”贤人瞧他立着都打晃,不由有几分怜悯,喊戴权道:“去扶一把,没眼力见儿的。”贾赦苦笑道:“让贤人笑话了。”贤人望了四公主一眼,道:“罢了,你儿子这幅德行,加上你这个偏疼眼子,朕的公主你就别希冀了。”四公主急着喊了声“父皇!”贤人不睬她。贾赦摇了点头,请辞而去。戴权搀着他送他出去,到了外头才道:“小孩子家,不免有些贪花好色的,赦公莫焦急。”贾赦叹道:“做梦也想不到啊,跟天高低了霹雷似的。老戴啊,我这些年的心全在这帮孩子身上了……兰儿夙来是个费事的;琮儿虽调皮,也从未曾出过这等乱子。”因揉了揉额头,“公然都是索债的。”戴权故意劝几句,偏也没的话说,只干笑几声罢了。贾赦回府立时亲往白安郎处去,问他可晓得。白安郎也吓了一跳:“从未曾想到这头上,竟是不查!该死该死。”贾赦道:“这两年西洋那些间谍皆是你管,也分不入迷来。你莫过问了,我晓得该寻谁的。”连口茶都没吃回身又打马出府了。这回他直奔天桥下,寻着仍然在与人算命的赵葫芦。赵葫芦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与面前那客人先算完了打发人走,再望着贾赦道:“这位先生,是算命是测字?”贾赦道:“求个动静,今儿我传闻了我家小儿与大侄孙在青楼争风妒忌,求真假、求本相。”不待赵葫芦说话,又加了一句,“求先生莫哄我,奉求了。”赵葫芦翻了个白眼:“没预备哄你。荣公连外洋都瞧见了,倒是瞧不见本身府里。”见他委实焦急,也不卖关子了,乃道,“已有两三个月了,那马女人是个清倌儿,脾气高远、才貌过人,满京天孙公子也不知多少拜倒在她琴棋书画之下。偏她瞧了几场蹴鞠,就爱上公子了。”贾赦这会子精力高度集合,立时听出门道来了:“你说她脾气高远、才貌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瞧上旁的才子、没瞧上我家兰儿,竟瞧上了琮儿?”赵葫芦点头:“马女人常日多平静的一名女子,大家都说太子妃都做的,唯有看琮三爷蹴鞠方会失了礼数,数回大喊大呼的。”贾赦嘲笑道:“明珠蒙尘、美玉陷泥,委实可惜的很,只太贪婪了。”赵葫芦笑道:“这位马女人但是位绝顶聪明的。”贾赦道:“聪明不能当饭吃,还得自知才行。”乃深施一礼,“多谢了。”赵葫芦伸手:“给钱!”贾赦一笑,取出一个铜板丢给他,上马走了。赵葫芦在背面连喊“吝啬”,“今后可再不替你算命!”贾赦性子急,做事最快不过,当日下午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