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笑道向翻译道:“奉告他,我乃是将他作为敌国使者对待。”
那人道:“已查出些子来了,仿佛是姬垚先生一力主持的,大人归去便可得细报。”
彭润晒笑道:“盖因其古刹主持及教皇权势庞大,信徒必向古刹征税之故。”
不一会儿,方靖愁着眉出去,直言道:“彭大人,我快让那几个洋和尚闹死了。”
方靖道:“他们说,不让他们觐见西洋教皇便如同不让唐三藏见佛祖一样,闹得我脑仁子生疼。”
袭人道:“这个我倒是传闻了。只不知现在可好。”
彭润道:“差异。总统最多可连三任,便不成再任了。另有总统不世袭,虔诚王爷之子若欲为总统,仍然须得由暹罗百姓选出,而非帝王传位太子。”
白安郎道:“总归日子平顺者,无有那很多不敷心。”
李小菱叹道:“好自是好的。若能更好些,就更好了。”
方靖点头,领着人赶回总督衙门去了。
后数年海内来了无数移民,中有很多乃是教书先生。因为各种官府布告皆为中文、官者亦需精通文墨,暮年留下的西洋遗民无法,只得让儿孙学了往官学去读书了。亦有往外洋来圈地占好处的世家大族仗着火枪在手暗里强拿西洋遗民发卖返国为奴的,朝廷亦懒得管。故此,很多坚信西洋教多年的西洋移民见朝政无半分变动之意,干脆回了西洋。
使者与之辩论再三,方靖虽年青,自幼饱读史乘,又替三皇子做了这么些年的谋士,岂能为言语所动?旁的都好说,唯咬定权钱二字没的筹议。使者无功而返。
李小菱哼着小曲儿懒洋洋走进她师父的办公室,笑道:“元帅,小方大人来了。”
贾赦道:“外洋有那么很多好处,他们竟不想去捞么?过了这些年便没了。”
因外洋安定,海内掀起来一拨出洋圈地淘金大潮,无数布衣逃奴簇拥而去。
方靖奇道:“不过是家数分歧,何至于开战?你习你法我习我法罢了。西洋人倒是奇特。”
过了会子,翻译道:“这两位使者道,教皇并非大人之敌,亦非我国之仇敌。”
彭润淡然道:“虽前无前人,必后有来者。方大人且细思之。”乃袖了邸报,回身上船。
袭人一怔。
秦冬柱家的笑道:“你竟没传闻么?他但是中了探花的。”
秦冬柱家的点头道:“既这么着,我们且一道走,我男人有荣国府的信函,想来外洋官府能得些便利。”
李小菱做了个鬼脸:“不晓得。可要请出去?”
后她们两家公然一道从天津大船埠换船去了北美。因彭楷还驻守在此,荣国府的信函极其好使,行事极其便宜,大大的圈了些地盘。两家男人一个无能一个诚恳,没两年,她两个倒是都做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