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自量力!
至于贾珍,呵呵,早些天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佩姨娘,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了贾珍一颗得春丹,这段时候里,想必他都忙着寻医问药,没啥时候去勾|搭和调|戏尤家姐妹了。
如果不是想着她爹方才过世,继母又一贯对她不差,写的信又是句句锥心的,就单凭三姐儿是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又凶暴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把她们母女三人接到府里来的。
但她有了身孕就不一样了。不拘肚子里的是男还是女,都是她的依托。如果贾珍就此不举了,今后再没有其他孩子,那就更好了。
撤了饭桌,自是有丫环端了消食的山查丸子以及一些生果糕点和茶水过来。
贾蔷对贾蓉还算是有几分体味,听到他这话,便晓得,贾蓉这里早就做了筹办的,本来另有些担忧的心,刹时也就放了下来,说:“既是大哥这里早就有了筹办,那我也就放心了。”
且不说现下府里是大爷做主,就是太太现在的环境,老爷靠不住,太太又没有本身的孩子,今后说不得还要靠大爷送终养老,大爷眼里最是个不揉沙的性子,脾气也烈性。这万一,三女人不长眼睛,获咎了大爷或是惹了大女人,免不了要迁怒到太太这里的,让太承平白的跟着受了委曲。
在饭桌上的时候,尤三姐就此又忍不住抱怨了两句,只是她的话还未曾说完,就被尤氏打断,直接毫不包涵的冷声说,如果再开口牢骚的话,自是归去就是了,宁国府里庙小,容不下她这一尊大佛。
银蝶当下也拥戴说道:“但是呢。如果三女人的性子如果不收敛的话,且不消比尽迟早,现下就是现成的。”而后语气又顿了一下,说:“太太,等过了午膳的时候,您还是提示提示老太太吧。这万一如果三女人不长眼的再撞到大爷或事大女人那边,大爷是个甚么性子?您但是晓得的,不说到时候三女人要刻苦受难的,就是太太您这里怕也是难对大爷交代的。”
尤氏脸上的神采神采还是是淡淡的,开口说道:“三姐儿也不算小了,和我们蓉哥儿是一样的年纪,乃至还要大上几个月。再过上两年的时候,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如果这性子不好生的改改的话,那么今后到了婆家里,但是要享福的。”
贾蔷语带了几分的讽刺说道:“大哥,冷眼瞧着这些日子,父亲对尤家姐妹那股子的殷勤劲儿。现在满府高低,包含那扫地的粗使的婆子,怕是没人不晓得他这是在打甚么主张?”语气顿了一下,接着说:“大哥,我但是传闻,这尤二姐幼年就已经和人定了娃娃亲的?如若就再这么听任下去的话,万一闹出事情,我怕到时候就不好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