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算势均力敌,柳湘莲这一趟也打的颇舒坦,点头道:“维斯小小年纪这般工夫已是不易,只是这三五年我也不会白混着。”
幺儿忙抬目去看柳湘莲,柳湘莲点头道:“就这么定了。”因问,“你们说的龚先生是何人?”
龚三亦点头:“只是先不成交代给他们秘闻。三来,”他笑道,“镖局走南闯北,运货、藏人或是密查动静都便利,也可四周看看那里有合适的盗窟,我们迟早是要着人上山的。”
龚三亦摇点头:“不是。我再去查访一回罢。”
冯紫英急了,说了他这辈子最傻的话之一:“阿谁龚先生不过是个贩子之徒、暮年在南边当过募兵,前两年因落魄来京,在城南一带以地盘房产中报酬生,也不如何哄了琮儿他老子,倒是花了大代价请他教孩子习武。”
幺儿施礼道:“柳二哥委实赛过我,维斯临时佩服,且等三五年再比。”
“你还想救她?”
柳湘莲摆手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贩子当中藏龙卧虎,看维斯就晓得了。虽他年纪小,来日也必是个出息的。”内心愈发猎奇了。幺儿忙抱拳算是相谢。
贾琮总不能说上辈子电视里听来的,只道:“前儿跟着宝玉哥哥去东府里听戏,在茅房里听来的。虽不逼真,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贾琮忙说了半日好话,归去一心一意等着听宁国府传来蓉哥媳妇不翼而飞的动静。谁知等了两三个月没半点动静。又想着迩来龚三亦因忙着开镖局的事,只怕分不入迷来,也便罢了。反正来日愁闷的是又不是小爷。
龚三亦含笑捋着髯毛道:“只是能当事的本身人还未几,”因问贾赦,“恩候,你那些大库房还得搬多久?豹子还罢了,他是个爽快的;老六快些与我换出来才是。”
这日贾琮与黑子在秦三姑家外头的河提上撒欢子,远远的瞧见两匹马过来,前头一匹上恰是冯紫英,忙跑了上去:“冯大哥!”
贾琮愁闷的点头。
他两个谨慎翼翼的瞧了会子,口中啧啧赞叹。待幺儿恋恋不舍的还归去,柳湘莲佩在腰间,贾琮俄然冒出一句话来:“柳二哥,你必定武功很高的?”
贾琮天然是因为宿世的八卦本来是谎言而绝望了,偏他也不能说实话,只得信口掰道:“蓉哥媳妇那人不错,传闻珍大哥哥一向在打她的主张,这事儿如果真的你就会救她一救了……”还没说完,他俄然神采一变,想起别的一件事来:遵循原著,秦可卿身后用的是薛家替义忠亲王预备下的棺材。如果她不是义忠亲王的骨肉,以一个平常女子的身份用了他的棺木,龚三亦会不会气得宰人?昂首一看,龚三亦正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遂道:“先生,就算她不是,你能不能救她?”
贾琮面色又庞大起来。一来他委实怜香惜玉,固然美女大他很多、终归是美女;二来也怕来日龚三亦会愁闷。故此点头道:“她也是一条性命……如果费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