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石碑上刻着两个金字:玄重。
“原是如此,我乃仙尊座下弟子曹君曜。仙尊正在闭关,说不好甚么时候出来,少则一二年,多则三五年,不好估定。你们既有此缘法,可久居于此,至于你们所患天赋之疾,恕我道力陋劣,无能为力。”
他单掌屈身打诺,曹君曜不敢身受,赶紧行礼。
“大哥,我们这半年把惠山玩遍,但你看后山那座高塔耸峙,却一向未去,我们何不一探?”
“师兄所言甚是,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韩清野天然奇特,也停了下来问道:“二弟,你看个甚么,如此入迷。”
曹君曜理清统统,便不久留,辞过鼎丰便自下山混入香客中,打作俗众向东去了。
他越这般说,韩清时更加动心,满目神驰,冲其诱道:“大哥,你说这些我也都听观里的徒弟们说了不下几十遍了,你看那座高塔,便唤作玄重塔,传闻那天这座塔大放光亮,有五色奇光晖映天涯,仙尊仿佛就在这座塔里,我们前去不为打搅,只是拜拜他白叟家,表我们虔心罢了,不为别的。”
见韩清野不为所动,他又蛊道:“再者说了,再走几步便可别过弯处,瞥见那玄重塔的近貌了,后山范围并无标准,大哥怕个啥子,来都来了,莫非还差这一步?”
韩清时见大哥承诺,拍掌大喜,满口承诺。
鼎丰点头道:“此事并非观主所为,甚是奇特,也不知由何而起,俄然各地风潮如云,鼓起教义,乃公众自发,我想来是对我们无益有害,并未多加存眷,直到克日仿佛越穿越玄,涌起多量信众前来朝拜,将山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又不好遣散,只得好言劝说,才自散去,但不到两天,便又聚齐一批,几次前来,祷告祈愿。”
两兄弟说走便走,观里羽士们多数与两人熟谙,不视作外人,两孩子又非常懂事知礼,尚人见喜,便也由得两人玩闹,知其很有分寸,非常放心不过。
韩清野实在也尤其猎奇心动,早就想前去一探究竟,一念起已憋了有两三月之久,明天听小弟这么一说,便自心动,深思了半天,还是踌躇:“只怕大徒弟晓得,必会见怪,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观里徒弟们对我们这般好,若贪玩莽撞,创出祸来惹到仙尊老爷,不说对不起观里徒弟们,连我们不治大患再难消弭,怕是难逃短折厄运。”
“也好,不过你我说好,畴昔全听我的,不成混闹率性。”
“大哥你怎胡涂,我们并不踏入后山禁地,只是离的近些瞧瞧清楚,再者好给仙尊他白叟家叩首拜恩,祈福纳愿,并不算违背忌讳呀。”
鼎丰应诺,两兄弟叩首拜谢,曹君曜又将他俩扶起,欣喜了几句,便和鼎丰拜别,重回宝灵殿。
曹君曜神采凝重,香火旺虽是功德,但与他们道家修仙长生并无多少干系,除非转炼神道,方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