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心怒难抑,强忍道:“你来此放肆,展了神通,赛过尚迦长老一局,本教自取信诺便是,但此局乃你本身玄异,未见得你玄重之道。本教便是不平,想与你争一争门下弟子神通高低,若此等你教还能胜出,便是你玄重治教高超,大运昌隆,我上元宫还是辟居道界一隅,毫不与你难堪。若不然,我上元宫虽久离人间道门,但也非隐修圣贤,自要与你见个真章,今后仙神杀劫,莫怨我教不念慈悲。”
李尘应下,赵睿大喜,尚迦长老飞回仙老之列,此事得胜,贰心虑在外,也不料再管其他,只悔怨应下此局,大失面皮不说,还损了仙宫声望。
“照见五色,空空如镜。”
见李尘竟然应下,赵睿一愣,便自心中暗喜,直道:“自不让你久等就是。”
李尘听出此言深含威胁,他虽未成元神,没法返照天赋,但其神境两仪四象,俱可观照将来窜改,道行实际深厚,毫不差于顶尖散仙,乃至有些被蒙蔽的天机,将来窜改,都已被他照破参透,了然一丝玄机,怎能不明其意?
“万物同类,吾自还我!”
尚迦神采阴晴不定,终究还是忍住心智,也是无从脱手,待李尘吵嘴二气升至美满,重新演变,归复人身,还是一尊少年道人,执掌玄重的掌教至尊,飘然超脱,尽显仙尘。
“事急从简,玄冰天国处于我仙宫秘境,来此也好破钞一个时候,另有很多时候。我知你玄重初立未久,门人弟子尚少,你我两教不若便各取三人,拼一拼道法凹凸,神通深浅,不动用宝贝飞剑,方可尽展法门,见一见功行凹凸。”
若这上元宫的三名弟子,均能以胎息内视之境,证入元神,那该是如何昌隆,就连李尘都不成设想。
只也是无可何如,若他不出,其他三位太上长老,虽同为地仙之尊,却无担负,乃是苦修之辈,未逢仙宫存亡存亡,绝然不会脱手,也只要本身,方自合适。
此九龙寂灭葬天祭珠之焰,乃终究至威,实在已可燃透天界四海,绝非浅显仙神佛魔可抗,就算尚迦本身所能设想统统短长人物,也是沾身则亡,烧身便消,绝无幸理,他本身,更是无敢相试。
这分歧于赵睿这位代掌门,能修证化气存神,并不为怪,必是破钞了上元宫很多修道资本,死力种植,秉其法门又非俗类,直通大道,乃上乘仙业。
赵睿一番说罢,李尘心中嘲笑个不断,对方不肯甘心,施此阳谋,可见已是无可何如之策,便自笑道:“你有此筹算,我若不成全,岂不是让人藐视,应你便是!你尽管找来你教三名未成仙流弟子,我教固然初立,弟子淡薄,但也不惧你,自让你清楚大教凹凸不在口舌,天道长生无分前后,弟子门人也非论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