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车帘,车夫拉起缰绳,驾车往东边的街道驶去,其他那二三十名大汉紧随厥后。
“你可别说,当年此女入马府的时候,那场面,怕是天子结婚也不过如此了吧!”
听着此些人的批评,张轩并不镇静的表情更加堵的慌,故作安静道:“贤弟,换一家吧。”
二人来到闽南时已经是到了傍晚,牵马步行于集市中,倒也觉非常风趣,这里有很多的小商店都在卖那种来自东洋的特产或者一些奇特的乐器甚么的。
“这马骏空也是有福分的很,他本年怕有四十二了吧,却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女的大闺女,当真是艳福不浅。”
在闽南,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但见此人风尘仆仆,想必是外来之人,便临时宽恕他好了。
白璃道:“这是天然,东南沿岸向来都是鱼米之乡,物产丰富,商旅要到中土和东洋,这里是必经之路,以是这里的市道上也该如此热烈。不过,如果没有盐帮的帮忙,朝廷想要以一己之力保护闽南的安然怕也是不轻易的很,盐帮倒也聪明的很,挑选与东营人合作,两边各取所需。”
张轩随口问道:“贤弟对东洋很熟谙?”
边逛还边感慨:“闽南比起都城来也毫不减色,就这份热烈已经是都城远远不能比的了。”
幸亏白璃现在是戴着人皮面具,不然的话,脸上的那两抹红晕怕是要出售她的性别。
却见那些大汉只是走到台阶下,往两旁一分,当中走出一个斑斓的少妇,少妇手中还牵着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
白璃道:“勉强懂一些。”
二人逛逛停停,很快便行至一家酒楼门前,正欲停下在此就餐,却见那酒楼当中快步走出二三十名彪悍的黑衣大汉,那些人目光冷峻,杀气凛然,一看就晓得绝对不是普仁慈之辈,白璃和张轩不由满身防备。
成果,反倒是这白展堂主动认错,给了青城派与药王谷莫大的面子。
相反,盐帮却在如许的状况下渐渐强大,刚开端只是替官府贩盐的一个小帮派,现在倒是替代了闽南官府的帮派。
自六年前一别,自道此恐怕是无缘再见面了,不想,再见之时竟是如此场景。
少妇走下台阶,看向白璃,不由眉头一皱,没有多说甚么,抱起那小女孩直接上了门口那辆华贵的大马车。
直到马车远去,这才听到路边有几人议论道:“马骏空最宠嬖的小妾,果然是气度实足。”
现在的闽南已经分歧于十多年前的闽南,闽南这个处所就仿佛新中国的香港和澳门,实施的是一国两制,在闽南这块处所没有官府,只要盐帮,这个处所没有别的权势,只要盐帮,盐帮就是闽南的土天子,办理着闽南的统统。
张轩笑了笑,顺手捡起小摊上的一根短笛道:“这笛子好生奇特,竟然如此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