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推开廖国友,大着舌头道:“咱……我们……接着……接着来,谁……谁不喝,就……就是孙子!”
闲话叙罢,言归正传,
“我年纪大了,本来就喝不得酒,可敬卫部长的话都说出口了,再收回,那就不好了。得了,算我三碗,老马,倒酒!”
这下,卫兰终究忍不住了,紧走几步就要上前,薛向等得就是俞定中中计,焉能叫卫兰给粉碎了,故作不谨慎,没站稳,一个踉跄便朝卫兰倒来,卫兰伸手来扶,薛向一手搭在卫兰肩头,脑袋前凑半寸,用极细的声音道:“放心,跟他们玩儿呢。”
哗!
却说刘力见薛向饮罢两碗酒,还是还是那幅半死不活、偏生不死的样儿,一咬牙,又扑至桌前,这下,他发了狠气,竟一手端起一碗,咕噜咕噜,半晌将两碗饮尽,恶狠狠地盯着薛向,他决计不信薛向还无能掉剩下的四碗。
当然,此技用来喝酒倒是拉风,不过,薛老三用得也并不利落,这一会儿的工夫,他浑身高低,便如湿透了普通,如果谁碰他身子,定能一摸一手水,酒水。喝酒已然无碍,那薛向的殷虹如血的神采天然更好解释,运转气血之下,薛老三这张俊脸是要多红便有多红,要多白就能多白。
廖国友早见不得这帮人玩儿不要脸了,立时就要插言,却被薛向暗里出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一句话便没出口。就又听薛向道:“说过的话天然算话,不过要敬酒咱就得讲个端方,可不能敬个一碗两碗地打哈哈,要敬就像钟副书记那样,敬到脸发青。眼发紫。那才算诚意实足,如许吧,谁要敬酒我兜着,但得说好了。起码三碗打底!”
刘力现在已然看傻了,痴痴楞楞地端起碗酒,就朝嘴里倒去,喝着喝着,竟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卫兰更是在一边,打动得不住特长擦拭着眼角,明显薛向这番行动,被卫美人了解为豪杰救美了。
却说刘力内心正打着小算盘,要看薛向好戏,哪成想薛老三二话不说,端起碗来,要朝嘴边送去,咕噜咕噜,一碗酒眨眼即没,紧接着,薛老三搁碗,起碗,又干掉一碗,饮罢,还是脸红如血,扶桌而站!
“既然薛书记说了,那照办就是。我老刘酒量不可,对卫部长的情意但是实打实地,我敬五碗,薛县长接是不接?”
俞定中、刘力亦如是想!
如是这般,只要时候充沛,薛老三自大就能这般一向喝下去。
俞定中此话一出,满场白眼无数,便是王建、田伯光之辈,也感觉这俞书记现在竟是越混越没品了,人家薛书记以二对一,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俞书记这会儿竟还美意义搞车轮战,这脸皮厚得也太没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