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歪着头道:“可生果也是甜的呀。”
收上来的稍好的东西给了陈老先生,次之的给了托儿所,当然,最好的东西被薛向留了下来,此中最贵重的莫过于苏轼的手书《水调个头*明月几时有》,苏轼是驰名的书法大师,可他传播下来的手迹可谓少之又少,几不得闻,最为着名的就是他的《寒食帖》现被保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此贴同王羲之的《兰亭序》和颜真卿的《祭侄文稿》一同被称为书法史上的前三名,由此可见苏轼的书法是多么成就。此等宝贝天然是被薛向保藏了,那里还会出售。除了最好的东西,一些成心机的小玩意儿,薛向也留下很多,比如他此时端着的紫沙壶,就是制壶大师顾景周的作品,薛向可晓得顾景周后代一把紫沙壶但是卖出了上千万,就是不晓得本技艺里的这把能卖多少,当然他也没想过卖,钱多了也是累坠,这紫沙壶他挺喜好,那里舍得用来换钱。别的最让薛向对劲的是竟然收上来十几把日本军刀,几个家伙一人拿了一把尉官刀,薛向本身留了一把将官刀,其他的几把士官刀和两把佐官刀被他收起来了。这些军刀根基上都是参军属手里收上来的,几近都是家里受了打击,快过不下去的,一看就晓得家里有人插手过抗战,以是收上来时给的钱也格外多,算是向老兵们致敬。日本侵华时留在共和国的将官刀就那么几把,薛向这把倒不是从将军家里收上来的,而是从一个团长家里收的,传闻这把刀是苏军的一个连长在东北缉获的,跟当时正在东北当排长的团长换了酒喝。不但将官刀珍稀,佐官刀乃至都极少。雷小天几人之以是没要佐官刀,一来太惹眼,二来也不敷分,总不能非分出个高低,是以两把佐官刀被留了下来。
薛向穿戴一身红色连襟大褂,躺在紫藤椅上乘凉,紫藤椅就摆在新搭的葡萄架下。他手里端着把紫沙壶,抿一口茶,抽一口烟,美美地养着精力。小家伙穿戴一身绿色连衣裙趴在薛向身边的小书桌上写功课,书籍中间放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糖块和巧克力。写几个字,撕一块儿糖果,不一会儿,中间已撒了很多糖纸。薛向怕她吃多了,坏了牙齿,恐吓她道:“小宝贝,少吃点糖,不然会掉牙齿的,到时候成个小漏风齿就费事了。要不到时大哥给你不两个金牙,小嘴以伸开金光灿灿。”
此时已入七月。薛向的倒卖古玩的收益非常惊人,只做了两个月,就支出了上万元,当然此中也少不得陈老先生的进献。短短两个月,薛向一伙儿收得文玩书画等四五十件,此中更有很多佳构,稍好一些的就卖给陈开真,比如一方乾隆四方玺就从老头那儿卖了上千元,另有些唐伯虎之流的画,五大窑的瓷器也倒给他两件,零零散散又从他那儿弄了小四千。不过,大头还是从拜托所弄返来的,固然代价低,可架不住量大啊,都城城区和周边县市的拜托所被他们跑了个遍,累计换回六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