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爷连连摆手说:“用不着这么多,之前是吃这碗饭,现在已经不干了,就只能算是帮手。就算我故乡伙厚着脸皮收钱,那里敢要这么多。”
两个多小时后,李四爷把门翻开了,号召薛向几人出来。薛向几人一出来,就愣住了。广大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天青色的大罐。大罐高约五十公分,最大直径约四十公分,在六十瓦的白炽灯下,能清楚地看到泛着津润光芒的大罐上人物的眉眼、神情,当真是栩栩如生。薛向眼睛靠到近处,就瞥见诸葛丞相满脸的忧色和刚毅的眼神,的确逼真极了。薛向细细地找寻,想找出修补的陈迹,成果,眼睛瞪的发酸也没找到。如果不是薛向亲手把这些碎瓷片拿来让人修补,恐怕不管如何他都不会信赖,面前这个瑰丽的大罐就是本来布袋里的碎片。薛向看罢让了开来,雷小天几人早等得急了。薛向对李四爷伸出大拇指道:“了不起,真是鬼斧神工,神乎其技。”
瘸老三神采大变,打着颤音:“各位同道,我,我坦白,我交代,我果断同许好古这个反gm分子划清边界,我完整熟谙了他反gm的实在脸孔…….”许好古是瘸老三的父亲,大难初起,便被死于非命了。瘸老三原名许博古,后因与党内某位同道重名,为表示和他划清边界,改名许通今。瘸老三上面原有两个哥哥,都短命了,他行三,后因被打瘸条腿,世人都称瘸老三,反而把他真名给忘了。这会儿,瘸老三,见来了这么一群穿戎服的青年,觉得小将们又来了,从速一通自白。
薛向领着几人来到李四爷家,李四爷家在厂家眷区的胡同口,是个独门小院。薛向几人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李四爷正蹲在门槛上抽烟,薛向影象里李四爷是斑白的头发,可面前的李四爷白发如雪,只要从脸上的面貌还能看出,坐在那儿的并不是一名耄耋白叟。薛向和李四爷打了声号召,并递了根烟。李四爷明显还记得这位前副厂长的公子,李四爷愁苦的脸上可贵挤出几分笑容。薛向申明来意,李四爷二话没说就承诺了。本来嘛,老婆住院要钱,家里孩子读书,用饭样样要钱,靠他那点人为,家里已经将近断炊了。此时见钱先生上门,哪有往外推的事理,就是杀头的买卖也做了,何况只是修补个东西,就当替人家补车胎了。
几人一道进了大门,刚踏进门口,就闻声有人喊登记。薛向顺着声音的来处,找到发声的人,只见一个斑白的脑袋从耳房的气窗里透了出来,脸孔倒是很年青,三十多岁的模样,只是不晓得如何长了这么多白发,料来此人就是瘸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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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爷把几人让进屋,给几人倒了水,就让薛向把东西拿出来,薛向把布袋递给他,李四爷翻开一看,眼神和瘸老三一个模样。他们做这行出身的熟行艺人,见到好玩意儿就如同色狼见到美女普通。李四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说了句等三个小时,说完就进了房间,随后就把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