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拥军憨憨一笑，道：“既然大队长问，咱老李就不藏着掖着，实话实说，此中喊有鬼的，就有咱老李。”说罢，他又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深抽一口烟，将烟柱燃尽，方才恋恋不舍地将烟蒂吐出，正待接着讲，薛向又取出包未开封的烟来。

不待薛向说话，李拥军挪了挪屁股，将背靠上了那垮了一边儿的石磙，就说了开来：“那是五八年七月份，当时县里刚下了大炼钢的告诉，老子家里的那口豁了大半个新月口的黑铁锅都被出产队收上去了，别的的铁锁，锅铲，乃至钥匙都被收走了….”

“大队长，你别看我老李是个粗人，可要说这金牛山的那邪**儿，我保管比韩秀才晓得得清楚。五八年，韩秀才正在内里读书，我老李当时刚复员到家不到一年。那年构造进山砍木，我是小组长，当时在场。以是，大队长您还是受点累，听我讲。咱老李口齿虽没韩秀才那般利索，保管说得就仿佛你亲眼得见一样。”李拥军二话不说，就把韩东临整成了酱油党，惹得韩东临拿眼直瞪他，他却视而不见。

第十四章新官上任三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