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痒好办啊,我这儿有家传秘方,专治腿痒,一次医治,毕生受益,如何,要不要尝尝啊?”薛向玩味的看着他道。
薛向更不言语,左手格开瘦子的双手,右手握拳直击他的下巴,一记洁净利落的右钩拳打击得瘦子双脚离了地,接着轰然倾圮,再也起不来了。薛向一向信奉简练高效的打击手腕,涓滴不肯做出多余的行动。
转头见到的倒是那小地痞头子的自行车。看来就是他用这个车轮侵犯我的,柳莺儿暗恨。薛向坐在车座,双腿叉地直立,前凸的自行车前部,从薛向的跨部延长而出,不得不让人遐想到某个险恶的物件儿。柳莺儿固然纯真,可她在处置的事情让她早早的就晓得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浑不似这个年代的大女人大多对两性题目懵懵懂懂。柳莺儿越想越羞恼,眼中的晶莹垂垂起了雾气,恶狠狠地瞪着薛向。薛向早在柳莺儿捂臀的顷刻,敏捷地转头,假装在找甚么人。
瘦子的车子驶得缓慢,半晌就到了面前,薛向耸然不动,可他身后的老迈妈挎着菜篮牵着个五六岁的小孙女吓得吃紧后退,谁料退的快了,一脚踩疵,倒在了地上,连带着小女娃也跌倒了,菜篮里二三十个鸡蛋滚了一地,破裂了很多,橙黄的蛋黄稀稀拉拉拖得老远,小女娃哇的哭了,边哭边喊着书包没了,书包没了。老迈妈顾不得身子,扑到地上匍匐着去抢鸡蛋。柳莺儿也顾不上监督薛向了,急步上前,帮着清算鸡蛋。
薛向皱了皱眉,他能够了解郝运来那样的小荒唐,但是极其讨厌面前这类把无聊当本性,以挑逗他报酬乐的恶习。飞车党们仿佛发明了薛向身后的柳莺儿,一个个目露淫光,不约而同地淫笑着向薛向这边驰来,最前面的是个剃着秃顶的瘦子,肥胖的身子压得“大凤凰”老远就闻声咯吱作响,这年代还能养出这么一身膘真不轻易。
薛向犹不解恨,一把抓住匕首男的长发,狠狠的一拽,右腿膝盖缓慢上提,嘭的一声,匕首男满脸着花,手松刀落,软软地倒地。这记凶恶的膝撞,狠恶暴力,极具抚玩性,围观的人群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好狠辣的手腕!
薛向拧着头还用心用手搭个凉棚,作张望状,实在内心发慌,恐怕女郎大吵大闹,那可真是难堪之极。等了一会儿,见脑后并无甚么动静,方才放下心来,但仍旧不敢转头。薛向取动手腕上的梅花表,将腕表光滑可鉴的后背当了后视镜,调好角度,见柳莺儿侧身而立,眼神时不时瞟着本身,明白她起了狐疑。
薛向当真是脱手如电,这两个家伙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薛向这阵“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的巴掌给抽蒙了,两人丁中溢血,每人丁中四五枚带血的牙齿被抽得飞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