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只要走到桌案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求陛下不要伤害那孩子,臣妾愿此生都留在陛下身边。陛下不想看到臣妾哭时臣妾就不会哭,陛下想让臣妾笑时臣妾就会笑,不再难过不再活力,甘心甘心呆在陛下身边......”
庆蓉也悄悄松了一口气,把江太医带到殿内后,便追着秋娘一起去了御膳房。
“练字?练些甚么字?”秦彦景喝了口茶。
庆蓉看江太医还杵在殿内,问道:“江大人可为娘娘请过脉了?”
“不如本日就算了,请大人明日再来为本宫评脉。”
凌霄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只觉食之有趣,只是想着为了安然,现在还不能死,便咽了下去。
秦彦景传闻是她来了,没有再用心让她等在殿外,让她出来。
一时候殿内只剩凌霄和江太医两人,江太医反倒不知是该例行诊脉,还是临时退出去才好。
“陛下感觉君宜公主如何?适合、适宜的宜。”
凌霄叫住他道:“大人,这殿里只要你我二人,有些话你但讲无妨。”
“是,娘娘牢记定时服药。”江太医说着躬身退了出去。
秦彦景只看了一眼,并没喝,道:“若没甚么事,朕另有奏折要看。”
他再折回殿内时,皇上龙颜大怒的盯着一本奏折,他悄悄来到皇上身边,只见皇上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了个斩字,他不由心中一惊的冒盗汗。
“朕晓得了。”秦彦景抬眼看向她,冷着心肠道,“朕另有事,你能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