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喝了一口茶,笑眯眯道:“到手的东西,我们兄弟向来就不会不给面子,如果统统顺利,我想我们‘险恶山庄’又要发笔横财了,如此一来,兄弟们一两年里又不消四周驰驱了,哈哈哈。”
姓郝的男人喃喃道:“四个极其可骇的字。”
姓郝的男人点了点头。
姓郝的男人道:“是……是的。”
墨客冷冷道:“我们不能欢畅的太早。”
而姓郝的男人却仿佛是一台被节制的机器,刚笑了两声,立即收住,也收敛了笑容,神采严厉,正色道:“兄弟们,此次行动油水是很大,但我们要想悄悄松松到手,恐怕另有一点儿小小困难。”
老鬼见姓郝的男人神采暗淡,内心不由一惊,收住笑容,谨慎翼翼道:“郝兄,你把事情说清楚点,此次行动,我们究竟有甚么困难?”
冷冰拍了拍姓郝男人的肩膀,轻松地笑了笑:“好了,好了,不管他有多么的可骇,也没甚么。”喝了口茶,接着说了下去:“在这个世上,莫非另有比我们‘险恶山庄’还要阴狠暴虐的门派吗?莫非那一张纸条上的字能比我们‘险恶五狼’的名声还要让人不寒而栗吗?”
墨客如有所思:“世上没有如答应骇的纸,有的恐怕只是纸条上可骇的字。”
老鬼半信半疑道:“世上真有如答应骇的纸条?”
姓郝的男人道:“没错,并且这张纸条远比刀剑可骇百倍。”
姓郝的男人正色道:“对于那些人,我们兄弟几个天然是没有任何的题目,但……”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可骇的事情,神采大变,额头上已溢出了盗汗,怔了一怔,吃吃道:“这件……这件事恐怕远远没有冷兄心中设想的简朴。”
冷冰瞧着姓郝的男人微微颤抖的身材,内心也不再如先前那般轻松得意了,眉头舒展,凝睇着桌子上的长剑,深思了半响,才一字一字问道:“老郝,你如何了?莫非那张纸条有甚么奇特之处?”
姓郝的男人没有答复墨客的题目,而是遵循本身的思路说下去:“并且这件东西和那二十两黄金比起来,会更让你们感觉不成思议。”
它是西北边疆的一个私家山庄。
老鬼瞧着姓郝的男人惨白的神采,鬼怪般阴冷的眼睛里透出了几丝寒光,严厉道:“你是说除了黄金,他们家里另有更加诡异的东西留下?”
姓郝的男人亲目睹过纸条,天然也晓得那张纸条的可骇性,一时候竟然脸发惨白,毫无赤色,嘴角颤抖,就连身材也因惊骇而颤抖不断。
顿时,茶社里响起了冷冰等人对劲失色的狂笑。
鬼一贯很聪明,的确比狐狸都要聪明。
冷冰诘问道:“甚么东西?”
老鬼就是如许的。
但老鬼却心知肚明,幽幽地笑了笑:“看来老冷这回真是说对了,这的确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