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茱记_第九回 窃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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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笑道:“不会有错,那女孩儿原也是被人丢在北里院门口的弃婴,出身同雄震之女相仿,关头是长得同他也有几分肖似。小时养她的阿谁妈妈死了,再没人晓得她身上有没有胎记。我请了高人在她身上刺青,仿着岳东莱手上那张图纸上的胎记,何况过了十多年,那胎记有些窜改,也说得畴昔。”

“上茶咯!”店小二趁着先生停歇,叫了一嗓门,便将沏好的茶壶一桌挨着一桌奉上。

房顶上,太史擎屈膝俯卧,手边放着两块揭掉的瓦片,透过裂缝将这一幕尽收眼中,悄悄记下了那张图纸上的胎记模样,一双鹰眼在黑暗中闪动不定。

皇城旧址以西,四十八卫所驻军之地,再往西过了珍珠桥,便是南京国子监。这一带向来是读书人出没之地,四周街上茶馆酒坊居多,请来的先生不平话,议论的倒是汗青与时政。

“可惜又可惜,白鹿书院办事不争,所谓‘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虽有千百良才,却隐而不出。唯独现任院主太史公,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年青时周游各国撰写《十国志》,满篇醒世之言。先帝慕名,封为太子太傅,乃是当今帝师,却在新帝即位以后,致仕回籍,不问朝政。”

推杯换盏之时,二人少不了要议论起私密之事。宋孝辉先提起他为曹寺人寻了一个妓子冒充良家女子,言语中不乏对劲:“且不说这妓子送入宫中,又成东厂一样把柄,那幽兰馆的女仆人,倒是个京里有干系的,她若咽不下这口气,等她送信进京,迟早报到东厂头上。”

风趣。

这里头仿佛有甚么不平常。

台上那位处士润了润喉咙,接着讲起了六大书院――

嵩阳书院也在河南,因坐落在嵩山之阳故而得名。初时曾为释、道两教场合,后作为孔教圣地,闻名于天下。

屋内,宋孝辉和周永全然没有发觉到他们的说话已经落入第三双耳朵,跳过选美一事,讲到了正在安排的“李代桃僵”。

自唐至五代,战乱不休,官学式微,士人纷繁隐于山林,遂仿照佛教禅林讲经之道,创建书院,源为藏书、育人、醒世之意用。

(作者话:文中有关六大书院,都是遵循汗青编写的,除了人物诬捏以外。还是但愿你们看看,果子这本书做了很多条记,设定之类的东西不是复制粘贴来的。别的除了这六大书院,汗青上驰名的另有衡阳的石鼓书院,白鹿书院的原身实在是白鹿洞书院。明末因为东林党大行其道,书院文明的确是答复了一段时候,但是读书的处所和政|治扯上了干系,总归是要变味了。以我小我了解,书院就相称于官方自在党\派。你们就这么了解吧。)

说着,他为了让宋孝辉放心,抽出随身的佩剑,从刀鞘里抠出一张图纸,递给他:“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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