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去找啊。”
公然,商渡的语气比他本人还要冰冷,“三万两,你没有和我还价还价的资格。”
万一商渡再从哪个角落钻出来,那才真是要了命。
他定定看着姜穗宁,薄唇微启:“三万两,我能够让姜至公子顺利面圣。”
比起姜穗宁的放狠话,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威胁。
“没错。”或人无耻地承认了。
商渡眼神一沉,语气凉薄,“我此人不信鬼神不信命,对你的破石头也没兴趣。”
商渡点头,“明白就好。”
商渡眯起眼睛,仿佛锁定猎物的大型猛兽,伤害极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帮你。”
一抹苗条矗立的人影走了出来。
他想,他已经猜到这座酒楼背后的奥秘店主了。
不对,听风楼包厢里如何会有暗门?
商渡坐在原地没动,扯唇轻笑,眼神玩味,“你们不是在筹议,如何进宫献礼吗,不如来求本督帮手?”
“商督主,我们承诺了。”
谁能想到固若金汤的听风楼也不平安了。
姜穗宁松了口气,赶紧把白玉璧谨慎地放回箱中。
姜逸脑中已经闪过无数利弊衡量,小声和他筹议,“姜家为天子献上吉祥,这份光荣今后能换来多少个三万两啊。”
姜穗宁好不轻易才挣开姜逸的手,气鼓鼓地瞪他,“我本来就没说错啊。”
姜穗宁小脸皱成苦瓜,只敢在内心腹诽:谁家女人这么不利,被这个死寺人看上了啊,嫁畴昔不是要守活寡?!
她心一横,高高举起那块九龙白玉璧,色厉内荏地威胁:“你别过来啊,过来我就把它摔碎!”
房间里另有人?
吓得姜逸从速捂她嘴,连连报歉,“请督主恕罪,舍妹幼年无知,口无遮拦,您千万别和她普通见地。”
山川屏风忽地向外挪动了几寸,墙上呈现一道暗门,缓缓翻开。
等他走了好一会儿,姜穗宁才半信半疑地开口:“他不会再返来了吧?”
她不客气地喊商渡,“你位高权重,要那么多银子干吗,就不能再筹议筹议?”
“谁晓得他如何想的。”姜穗宁抚着胸口安抚本身,“能够在玄衣卫眼里,我们都是小蚂蚁,不敷为惧吧。”
商渡神情闲适安闲,仿佛进的不是别人的包厢,而是自家后花圃一样。
姜穗宁气得鼻子一酸,眼泪不受节制地在眼眶里打转,“你这是……强买强卖!”
姜穗宁秒变脸,冲他甜甜地笑:“商督仆人美心善,必然能长命百岁!”
“当然,本督也不是白白帮手——”
姜逸眉头舒展,用眼神表示mm,接下来该如何做。
商渡哼了一声,不知信了没有,转而慢悠悠道:“本督比来看上一个女子,可惜她本性贪财如命,若我不能攒足了聘礼,怕她不肯许嫁呢。”
贩子的本性,触及到款项总想砍砍价。
垮台了,他和宁宁明天必然会被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