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阮世子又喝了一杯参茶,他能清楚地闻声本身的心脏在咚咚狂跳。
吏部尚书拍着大腿可惜:“我方情势大好,那阮世子已是强弩之末,很快就要认输了,何必还要给他答题的机遇?姜娘子还是太年青打动了,万一输给阮世子,岂不是孤负了陛下信赖?”
但是现在,这统统都被面前的小女子给粉碎了!
“……答案是红豆一万四千五百三十六粒,绿豆两万八千九百一十三粒。”
姜穗宁是晓得如何扎心的,本身博得漂标致亮还不忘打击敌手。
阮世子乌青着脸,拿起参茶吨吨吨一饮而尽,用力一抹嘴角。
姜穗宁一鼓掌,旋即语速缓慢:“今有良马与驽马发都城至冀北,已知冀北至都城一千一百二十五里。良马初日行一百零三里,日增一十三里。驽马初日行九十六里,日减半里。良马先至冀北,复还迎驽马,问两马何日相逢?”
“多谢陛下赐茶。”姜穗宁笑眯眯的,“阮世子,你可要好好补一补,我看你现在模样虚得很呢。”
“良马……驽马……不对……又不对……”
比起姜穗宁计算时的气定神闲,文雅自傲,阮世子现在的状况可谓慌乱又狼狈。
然后转过身,略带挑衅地看向阮世子,“世子敢不敢答复我一道题,若你能解出答案,那我便自行认输!”
阮世子一向想要摸索出姜穗宁的短板在那里,却没想过本身在出题的同时,反而被姜穗宁摸清了底牌。
下一秒,一队练习有素的玄衣卫冲进大殿,将南越使臣团团围住。
她要完整摧毁阮世子的高傲,让他再也不敢对大周生出轻视傲慢之心!
就连顺康帝也非常猎奇,派小寺人去扣问姜穗宁,这道题该如何解答。
她向来不是一味防备的脾气,最好的防备,便是主动打击!
文臣们焦急了。
“切,那南越世子刚才还趾高气昂,像个上蹿下跳的黄皮猴子,这下也被姜娘子考住了吧?”
姜逸实在按捺不住,偷偷凑到mm身边,小声问:“宁宁,你信赖他必然解不出来这道题吗?”
轰!
姜穗宁不卑不亢地点头,“答案临时保密,请陛下恕罪。”
凭甚么南越作为大周属国,却只能偏安一隅,连一块平整的地盘都分不到?
阮世子四周已经扔了一地的废纸团,他下笔的行动越来越慌乱,越来越用力,口中念念有词,明显已经堕入疯魔状况。
以姜穗宁的算学天赋,他实在想不出更难的题目了。
一炷香的时候很快畴昔,阮世子满头大汗,神采丢脸,明显还没解出答案。
“你没文明就少说两句吧!我倒感觉这算学法术挺成心机的,归去也给我家小子请个徒弟来教教。”
“哈哈哈,你看他手忙脚乱筹算盘的模样太好笑了,跟姜娘子完整没法比嘛!公然啊,美人做甚么都赏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