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太阳穴猛地跳动。
撑腰不过是为了立威。
站在宋白晴身后的刘妈妈,余光扫过她这主子茫然的神采,模糊皱起眉头,大夫人还想立威风,谁知被人家叶老太太反将的一军。
更没有听到侯爷提及过?
就这短短几句话。
“太夫人,您方才所说,是何日的事?”宋白晴这下急了几分。
非论如何样,出口气也是好的。
没传闻叶家和信国公府有来往啊?
宋白晴内心迷惑至极。
在祖母眼里,在父亲嫡母眼里,她与寒霜这两个庶女,永久都只是东西。
现在,也还是如许。
她天然不会让步。
长辈又如何,年纪大又如何,想在她侯府作威作福,想都别想,她能撑着笑容说这些话,已经算是给她们脸面了!
被人针对至此。
她天然也要反击归去。
叶秋漓看向祖母,心境有些恍忽。
叶秋漓看着面前奥妙的氛围,朝着宋氏欠了欠身子。
宋氏昂首看着叶老太太不慌不忙,重新到尾沉稳持重的模样,顿时哑口无言。
“是,奴婢这就去。”
宋白晴皱眉。
叶老太太稍作停顿,看向宋白晴:“就不怕来日,被人做文章吗?”
她另有这层干系在?
当初与侯府定下婚事是如许。
传宗接代。
叶老太太放下茶盏,虽说年纪上去了,但辞吐之间端庄贵气,安闲风雅,尽是庄严严肃,很有些令人生畏的风采。
可换来的,倒是宋白晴的肝火:“你是我的主子,还是那叶家的主子!”
宋白晴神采有些丢脸。
还是近乎绝杀的招数。
有这事吗?
叶府不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可该有的声望与庄严,现在,恰是立起来的好机会。
到最后,还是只是东西,彰显叶府的东西。
祖母悄悄拂着茶沫,面上没有半分笑意:“侯府的门槛当真是高,我叶家人固然只攀爬到五品官位,可前些日子去信国公家中,人家国公夫人,也还是亲身来门口迎了。”
“寒霜滑胎是小事,可若牵涉官商勾搭等污糟之事,那便是大事,大夫人自可好好考虑,我本日这番话,满是看在两府联婚,都是一家人的情分上。”
她可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我们此番来,并非串门看望,实乃这嫁出去的女人,无缘无端受了委曲,我这老婆子内心疼惜,上门看望看望,送些上好的人参来,给她补补身子。”
过来好半晌。
更何况另有她四孙女滑胎之事作为来由。
她垂下眸子,胸口像是被棉花堵住,呼吸闭塞,却又没到堵塞而亡的境地,只是,确切让人难受。
看来,叶寒霜的事情,这叶老太太是晓得了。
“另有那人参啊,您还真是操心了,不过我们侯府人参身多的是,实在不必带来,寒霜既然进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人,谁会苦了她不是,补药甚么的,从不会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