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也没时候歇息。
这一看,便到了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
叶秋漓眸光微亮,脑中茅塞顿开,唇角也上扬了几分,回眸看他,“对比着查,如有出入,一目了然?”
“真不知他那脑筋里装的些甚么!”
气死她这个做娘的算了!
“腿别动,身子渐渐坐好。”
“嗯,母亲卧病,让我暂理府中事件。”
“膝盖磕到没?”他声音还是很冷。
这个臭小子!
“传早膳吧。”
“不是都不太能?”
春桃赶紧哈腰去扶,谁知陆清旭大步流星,走在她前面,顺手将人抚了坐好,春桃见状,冷静退了两步。
此人,是要教本身?
但都是母切身边的婢子去。
叶秋漓迷惑转头:“夫君这是?”
“月折有哪几类,晓得吗?”
陆清旭不知那里找出的戒尺,一只手握着,一只手慵懒随便地搭在她椅背上,背脊挺得笔挺,握着尺子指着她刚好翻开的册页:“月折晓得吗?”
陆清旭剑眉紧蹙,揽住她肩膀将她扶了坐好,手在她两只大腿上来回捏了捏,叶秋漓感遭到他大手的劲道,耳朵微红。
唉!
以后便让春桃在侧房支了炕桌做书案,开端翻看一应账册。
陆清旭这才收回击,站起家子,望着整整齐齐堆在屋内四周账册,“侯府账册?”
“可知为何?”他盯着叶秋漓当真聆听的耳朵,问道。
陆清旭望着她的眸子,点头。
陆清旭唇角微勾:“随你。”
特别前次阿谁蒹葭,陆清旭在正堂说出‘此女甚丑’的时候,她几乎接不上话,光是想想就面红心臊。
叶秋漓抿嘴,摇了点头:“都不太能。”
叶秋漓小手握着紫毫,瞧着书案上账册,点了点头:“有。”
虽说嫁到侯府诸多不好,不过这吃穿用度上,确切比叶府好了很多,就光说这食膳,款式多,味道也好,用的都是上好食材,入口那滋味,可满足了。
“司房月银折,记的是银两开支,比方月例,贵重礼品,补葺房屋,打赏宫廷到府送礼之人。”
“菜钱月折,就是发放给各房各处就是菜金。”
“少夫人!”
“煤炭库月折,记的是发放给的煤炭和烛火钱。”
早膳有——牛乳菱粉糕,虾鱼肚儿羹,波丝姜豉,汁小鸡,辣瓜儿,精美小碟盛着,叶秋漓吃了七七八,没剩多少。
说着她就来气。
伏案看册的劳累终是获得些许减缓。
可看了整日的账册,她看到这甘旨好菜时,实在没忍住咽了咽喉咙。
“没。”叶秋漓摇了点头。
“银库月折,记录当月出入,包含出拨给煤炭库的钱、发给各处的月例和各行的菜钱,仆人们出门的开消、调派仆人干活的赏钱、教员的学费、巡更人的加班钱、寺庙的香资,采办物品的开消等等;支出大多来自管事处,大班处,庄园处的买卖来往以及房租地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