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有病啊――赤尻伸出小爪子扒拉一下,愣是没扒拉动,因而也窜进木箱,龇牙咧嘴地抱起一支,7、八斤重呢,对于一只小猴子来讲,有点吃力。
屋外,模糊传来那对姊妹花辩论的声音,并且细雨的声音还越拔越高:“傻丫头,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他阿谁模样,必定不能人事,就相称于守活寡你晓得吗!”
帮着陈二狗荡落到平台上以后,马封侯也取了手电筒跃进裂缝,陈二狗固然内心迷惑,但是也只能跟着。相对于他魁伟的身材来讲,钻这个狭小的裂缝还是很辛苦的,下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还得谨慎防备那些凸起的山石。没走出多远,就把上裤子刮开了几道口儿,把陈二狗心疼够呛,内心不免抱怨起猴师父来。
不过跟他师父比拟就差远了,马封侯乃至连绳索都不消,直接徒手向下攀岩。跟第一次比拟,这一次更加轻松镇静,的确如履高山普通。
第二天凌晨,早早用过晚餐,便束装待发。考虑到小七的年纪比较小,以是就在青云观留守,马封侯还特地叫大黑也留下来陪她,再加上老长幼小的十几只猴子,想必小七也不会孤单。
嗖嗖嗖,马封侯从他身边跃下,毫不断留。陈二狗也只好跟着持续下滑:不会是下边的石耳更多吧?
马封侯拍拍陈二狗的肚皮,叫小七从柜子里给他拿了一沓钞票,小七现在已经是小管家婆呢。小七又跟二狗师侄交代了一下需求采办的物品,陈二狗便紧追上去,搭乘顺风车去了县城。
比及了陈家村派人一探听,阿谁该死的家伙竟然真死了,这叫强哥找谁要钱去。再一探听,前次买来的小丫头竟然上山了。老鼠强不由喜出望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先上山逮住小丫头,抢救点丧失。趁便再把那只死猴子摒挡,报仇雪耻。你说猴子会上树不好逮,真觉得俺手里的土枪只能打土坷垃呢!
除了带上赤尻和陈二狗以外,马封侯还选了十多只体型结实的猴子。这个明智的挑选令陈二狗对猴师父更加敬佩:爬绝壁采石耳,另有比猴子更合适的人选吗?
一股浓厚的机油味劈面而来,陈二狗哈腰在箱子里翻了一阵,便一声喝彩:“三八大盖,满是新家伙!”
噗,灰尘四起,手电筒的光柱也只剩下朦昏黄胧的一层。随即,赤尻的咳嗽声便连成一片。
等等,那是嘛玩意?再用手电筒朝下晃了晃,陈二狗刹时冲动起来:“山洞里还藏着东西,这是要发大财啊――猴师父,你早晓得是不是?”
随后就见这家伙双手端着一柄步枪出来,哗啦哗啦地扳着枪栓,四周对准,嘴里还收回piapia的声音。阿谁男人不爱枪呢,并且陈二狗也是玩过那种便宜土洋炮的,看到三八大盖,的确如同得了神兵利器。最后还把枪口戳在赤尻的肚皮上:“你的死啦死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