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刚才你仿佛领过糖了呢?”小七低头瞧着身前的瘌痢头,眨着大眼睛。小丫头也有点发蒙,猴子太多了。
陈二狗把担子上的东西都倒腾进屋以后,出来又呼喊一声:“糖纸都不准往地上扔!”
马封侯也朝那家伙呲呲牙:信不信我把山上的猴子都弄你家去造反?
瘌痢头伸开嘴朝小七晃了晃,表示嘴里没糖。这点小把戏可骗不太小七,凑到它嘴边一闻,就闻到浓浓的奶香,因而伸手把瘌痢头扒拉到一边,瘌痢头只好愁闷地去玩糖纸了。
小七摸摸赤尻的刺头,然后又偷摸塞给它一块糖。二当家嘛,多少也是有点福利的。并且它对小七安插下来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怪只怪大鸟性子太傲。
一伙人满载而归,摩托车后边横了一根木棍,这才把买来的东西都挑在上面。就这,马封侯也没处所坐,一起上都是蹲在陈二狗的肩膀上。
这时候,陈二狗也停好了摩托车返回,看到红毛和黄毛也是一愣,随即扬扬拳头:打斗怕过谁,想当年陈家村和邻村争地,还是鼻涕娃的陈二狗就扛着比他还高一头的铁锹上过阵。更不要说,现在跟着猴师父练拳,他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
小七一听可不乐意了:“这是我猴哥,给多少钱也不卖,哼!”
马封侯摆摆小爪子,表示这俩混球从速滚蛋,他可没想跟俩小地痞攀友情。但是那些看热烈的吃瓜大众都傻眼了:这是哪个山高低来的猴子这么牛气,花果山吗?
直到集市散了,小七还在那顿脚呢:“哎呀,忘了给大鸟买肉了呢――”
黄毛不敢回嘴,嘴里嘿嘿几声:“猴――爷,猴爷啊,您下山为嘛不说一声,我们开车接您啊!”
“能够烤地瓜喽――”小七一声喝彩,往炉膛下边塞了几个地瓜出来。
院子的角落里专门有个堆放渣滓的破桶,猴子们都很自发地把糖纸扔出来。当然也有瞧着花花绿绿的糖纸都雅的,偷摸攥到小爪子里。
想不到啊,真是有缘,竟然再一次相遇。哥俩肠子都悔青了:出门如何没看看皇历呢!
大抵是平时被猴师父给呼喊惯了,陈二狗很快就复苏过来,把摩托车重新驶入正道。然后才感觉有点不是滋味:“猴师父,你甭叫我赖狗啊,听着仿佛还不如大黑呢!”
五六个小地痞闲逛出去,为首那两个,一个染着红头发,别的一个是黄毛,身后簇拥着几个小弟。一个个年青轻的不学无术,整天东游西逛,以地痞为荣,在小镇内里,无人敢惹。
呼啦一下,猴群围上来,嘴里叽叽咕咕乱叫,一双双小眼睛都骨碌碌转着,瞄着担子上的货色。
马封侯也高兴不已,好一通抓耳挠腮的。说话学习嘛,说难也难,说简朴也简朴。毕竟他的认识还是属于人类的,说话本来都把握,独一的停滞就是身材构造方面的。明天喝酒喝高了,也不晓得打通了哪条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