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_第二百六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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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昌面上一白,伏在地下,却仍旧不卑不亢道:“皇上要如何措置臣,臣不敢多言。只是臣有一句话,娘娘病至如此境地,同时气、平衡干系皆不甚大,实乃忧思成疾,过虑伤体。此乃芥蒂,药石罔医。倘或不能开解,臣也不是大罗神仙,皇上要臣与娘娘陪葬,臣也是没法。”

赢烈将手一挥,大声斥道:“这些话就凭你去讲了,朕只要你医好皇后的病,旁的一概不管。你是太病院的领袖,倘或连上头抱病都医治不好,那朕留你也就没有效处了。”

这般直挨到半夜时分,他也熬得瞌困不已,挨着床柱打起了打盹。昏黄中,只听床上一声梦话,他仓猝睁眼,却见萧清婉已然悠悠醒转。他又惊又喜,忙低声问她如何。

赢烈不料他竟会说出如许一番话来,顿时气结不已,欲待苛责,却又寻不出话来讲,这般对峙了半日,才丢下一句:“医不好皇后,提头来见。”便起家出来了。

王旭昌诊过脉象,觉仍如昨日普通,只得说道:“娘娘的病一无好转,换一副药吃吃看罢。”宸贵妃闻言,只是垂泪不已。

世人皆知天子这是拿话讳饰,却也无人敢实际,只是依言起来,各干各的去了,一场灾害就此消弭。

入得阁房,只见赢烈立在当中,宸贵妃在床畔坐着,握着皇后的手腕,不言不语。

萧清婉见是他,怔怔的半晌没说话,才要开口便觉口干舌燥,猛咳起来,赢烈仓猝拿了茶碗喂她喝水。

说话间,王旭昌已然到了,听闻内里天子正在发落宫人,不敢出来。好轻易事毕,张鹭生赶紧通传,赢烈恐在堂上问话扰了萧清婉,只叫人在廊上放了把椅子,又在底下搁了炭盆脚炉,命将王旭昌传了出去。

王旭昌回道:“娘娘这是风寒侵体,乃成感冒之症。此病如果旁人得了倒也罢了,但是娘娘生公主的时节,月子中失了保养,贵体受损,一向未曾大好。臣恐伤及娘娘,不敢滥施猛药,故而病就好的慢了。兼且迩来时气几次,冷热无常,更于病人倒霉,娘娘又拖了好久才传了臣前来诊治。这治病最怕耽搁机会,臣来时已然错过了最好的时候,娘娘的病这才久治不愈。”

世人见了天子,都无话说。因皇后始终未曾醒转,一时也无事可做。到了掌灯时分,钟粹宫里打发了人来请。本来自打皇后病下,恐太子公主无人照看,便送到了钟粹宫去。现在宸贵妃身边带了四个孩子,又要看顾这里,也忙的不成开交。当下,只同天子说了一声,便告别去了。

“这还没好上几日,又闹腾出林家的事来!林氏暗害娘娘肚里的胎儿,皇上不说重责。他们自家作孽谋反,皇上反倒狐疑是臣妾等下蛆,真真叫人没处说理去!论起来,臣妾这mm也不该进宫。当初是皇上一眼瞧上了,硬把人给抬出去的。好轻易人到跟前了,皇上顺了情意,受用的够了,就糟蹋起人来了!娘娘进宫这些年,为皇上生儿长女,安定后宫,摒挡宫闱,那些个嫔妃,有哪个是好相与的?娘娘又要保持宫纪,又要瞧着皇上神采,生恐获咎了哪个新欢,叫皇上心烦,多么的辛苦!弄到头来,皇上不说谢,反倒派了她一身的不是!臣妾真不知,皇上那苦衷实是如何长的?!”说至悲伤之处,眼圈又早红了,只是抹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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