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贵妃点了点头,又说道:“但是你不看太医,万一不是呢?”萧清婉嘲笑道:“不是倒好了,若我并没怀上,那惠妃这一遭需求万劫不复了。”
赢烈不语,半晌才又说道:“你所说有理,但是朕心血来潮,想在园入耳一听这编钟所吹打曲,故而有此叮咛。”说毕,忽又望着萧清婉笑道:“茜香说她自幼只从书籍中看得编钟所吹打曲如何恢弘,却未曾亲眼得见,心中实在神驰,此番朕想替她了了这番念想。”萧清婉峨眉伸展,含笑说道:“原是这般,既是皇上执意如此,臣妾就叮咛宫人细心挪动,谨慎装车便了。”语
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以是,这两件事要一并结束。”说着,她低头轻抚小腹,脸上微显赧色,低声说道:“我这个月的月事,到现下还没来呢。”
赢烈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身,双臂发力,紧搂在怀里。他是个习武之人,孔武有力,萧清婉不过是个娇柔女子,那里经受得住这般蛮力,顿时便低喘起来。只听他沉声说道:“记取你的身份,这般远着朕,你能得些甚么好处?!何况,你躲得开么?!今儿早晨,朕要你侍寝。”萧清婉神采发白,却还是含笑说道:“臣妾……便是记取本身的身份,方才要留守宫中。臣妾是宣朝皇后,一日也未曾忘怀!”说毕,略顿了顿,又道:“臣妾头晕得很,想是前头碰的那一下还没好全,皇上恕罪,臣妾彻夜断不能侍寝。”
一时,宸贵妃过来,进门便说道:“探听你去了养心殿,我过来问问。如何,但是转意转意了?”萧清婉浅笑道:“转意转意是半分没有的,冷心冷意倒是实足了的。”宸贵妃听了这话,便知有望,只叹道:“何必来,你们一个在养心殿里活力,一个在坤宁宫难过,叫我们这些做嫔妾的,夹在里头不好做。”萧清婉不欲谈此事,只问道:“刚才听皇上的口气,姐姐也是去回了伴驾的事儿么?”宸贵妃说道:“皇上倒是叫我去的,但是我一想到这事儿的根由,就感觉无趣。你又盘算了主张不去的,皇上在德馨园里必然暴躁万分,我可不去看他的冷脸。两个孩子又那么小,路上也实在不便,一时冷了热了,得些甚么病,都是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