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清婉正在赢烈膝头坐着责怪不止,低头瞅见天子腰上络着玉佩的络子,甚是眼熟,看那做工技术,又不像是针工局出来的,便揪住了问他话。赢烈见她发兵问罪,便笑道:“属你是个眼尖的,看的如许细心!你给朕打的那两个,都旧了,就换了下来。你怀着身子,朕恐你劳累,就拿了别的替代了,哪有别的意义?如许的谨慎眼儿。”萧清婉也笑了,说道:“既这么着,那皇上干脆再顾恤臣妾些,那两件寝衣等臣妾生完孩子,坐了月子,再做不迟。反正皇上又不缺这些个,也不急在一时。”
赢烈瞧她娇靥生嗔,便自腰大将那玉佩解了下来,撂在炕几上,说道:“你既不喜好,朕不戴就是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也值得你活力。”萧清婉笑道:“臣妾不过是瞧着眼熟,又不像针工局出来的东西,故而随口问问,哪有别意?皇上别不戴,没得伤了哪位姐妹的心,倒让臣妾落一身的抱怨。好不好就说臣妾善妒暴虐,把她们一个个都撵的不敢上前。连皇上抱病,臣妾也不忘兼并皇上,不让她们去侍疾,本身却去淘漉皇上身子。清楚是美意替她请太医,怕她也吃出了甚么弊端,却弄的仿佛臣妾拦在头里,不让她见皇上普通。现在皇上又如许,是要让这六宫姐妹定然恨透了臣妾,才肯罢休么?”
皇宸妃笑道:“罢了,晓得你怀着身子,性子烦躁,我不惹你。今儿过来,倒是为了一人的事儿。”说毕,便向身后立着的人道:“你过来,有甚么话,说与娘娘听。”
两口儿在里屋,密谈了一个时候,才又开了门。虽则萧清婉怨怪了很多,赢烈却也占足了便宜,这两人你来我往,谁不也曾亏损,方才将这事儿撂开。
赢烈眼看她眉眼含嗔,嘴角噙笑,虽是未涂脂粉,又是家常素服,没了这些妆色油样,倒更显出一番别样的光彩,兼之媚态撩人,娇声细语,就把心惑动了,遂低声道:“你要同朕算这些旧账么?我们到里头去说。”说着,就要拉她起来。萧清婉同他做了一年不足的伉俪,那里不知他话中之意,把脸飞红了,口里说道:“不去!好端端的在外头说话,为甚么要到屋里去?皇上说不过臣妾,就想着拿这些体例来欺负人,真是没羞的。明白日就把寝室门关起来了,甚么模样。”赢烈笑道:“摆布又不是头一遭了,怕怎的?你既有这么多抱怨,那我们就到里头去,你渐渐儿的说与朕听。”说毕,连哄带拉的,硬将她撮哄进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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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婉早已见到皇宸妃出去之时,这女子便垂首尾随厥后。现在听她自称,又细看了几眼,方才认出,公然是此次选秀新封的穆美人。因是皇宸妃带来的人,便浅笑问道:“美人有甚么事?但只说来无妨,既入了宫,我们就是一家子的人,原不该如此客气。”说着,便叮咛摆布宫人道:“与美人端张椅子过来。”就令穆美人平身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