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时,皇上已起家去上朝了我唤了春分和谷雨过来服侍,春分瞧着我笑眯眯的说:“皇上今儿早上起的时候,特地叮嘱奴婢晚些唤醒娘娘,好让娘娘您多睡一会儿没成想,娘娘您本身醒过来了”
我用手在空着描画着他的眉眼,他的眉毛粗粗的,像刀一样他的眼睛并不大,但非常有神,被他盯住的人,没有一个敢正视他的目光他的鼻梁高高的,很挺直他的唇很薄削,都说薄唇的人薄情,果然是如许的他的这张脸像刀削普通的利落,刚毅,他是尚武之人,年青时带兵交战,经历了大小数十战役,以是他的肤色并不白净,而是带着小麦色,看上去非常阳刚
只不过皇上即位以后,深感母族外戚的掣肘之弊,而对于皇后的母族,先是利之使其与太后的母族向对抗,厥后两边垂垂疲惫,太后的身材也日渐衰弱,皇上便以迅雷之势肃除了皇后母族的权势又在太后百年以后,以雷霆之势肃除了太后母族的权势彼时,皇上才感遭到掣肘之力不再,施政也更加畅快了
“陛下,我已在您手中死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死第二次”我悄悄呢喃着,然后闭上双眼,即便和他睡在一起,也不过同床异梦罢了
当初皇后曾为皇上诞育过皇宗子,却在六岁那年在风地里吃了一块糕点,归去以后就高烧不退,上吐下泻,请了无数名医治疗无效,熬了七天以后短命了皇后为此非常悲伤,几乎一病不起皇上也很难过,不过,幸亏郑贵妃为他生养了二皇子,徐充容也为他生了三皇子,后宫接二连三为他诞下皇子,以是作为父亲的难过并不能比作为母亲的皇后更多
夜已深了,我数着更漏声,垂垂健忘了身材的疼痛侧首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睡得很沉,可即便是睡着,他的眉亦没有伸展是突厥的战事太告急了吗?还是比来朝内又有甚么动乱了?他劳累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国度,而对于他的女人,大抵从不会放在心上
他是我生射中的另类,我身边的男人,包含父亲,都是皮肤白净的文弱墨客只要他是例外,可他,也是我的主宰
挑了几下,最后选中的是一件浅碧色的裙装,虽不出挑,倒也落落风雅,更何况,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味道像皇后、郑贵妃那样的大师闺秀,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风情,我现在决计贬低些身份,以免惹得她们不快
莫非,这又会和宿世一样,借着我“晚到”的机遇,好好的数落我一番,以此来鉴戒我,给我个上马威吗?
皇后是皇上还是亲王的时候嫁给皇上的,当时她还是王妃,比皇上还要大了三岁传闻当时诸位皇子觊觎储君之位,皇上生母贤妃与皇后的母亲议论起后代的婚事,刚好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两方好处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