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在内里,也道:“哟,如何出来了,不好幸亏屋里躺着,谨慎又着凉”
但,穷我之平生,身后才明白我对于他来讲是个甚么
爱吗?如果爱的话,他宠幸别的女人时为何我一点醋意也没有呢?恨吗?若真的是恨,为何却又对他的身材那般沉沦呢?
皇上来看过我,不过问了两句闲话,见我气色不好,人又恹恹的,没坐多久就分开了这两天,也没再过来
她看着我说:“如何?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从翡翠轩到你的凝香阁,这一起上传遍了难不成你到怕她?不过是有个依仗罢了!可就算依仗的人再短长,莫非还能超出皇上去吗?”
我握住她的手笑道:“姐姐一心为我,我何尝不知?所谓体贴则乱恰是如此到不是我有多聪明,说到底,是我怯懦怕事,不肯惹那些人罢了”
“娘娘放心,奴婢叮咛过她,不让她浑说只是,后宫里的人最不缺的就是设想力,谷雨越是不说,猜想的人越多,以讹传讹,娘娘落水一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已经传得比真的还真了!”
春分忙道:“折煞奴婢了,怎当得起娘娘一声谢字”
我笑了笑,说:“姐姐有甚么话无妨直说”
对于这个男人,我是晓得的,我于他不过是一件标致的安排,或是一个能让他畅快些的宠物,再就是均衡后宫和朝堂的棋子罢了他若真的对我有一丝豪情,又何至于不顾我的苦苦要求,贬黜了父亲,后又连我的辩论也不肯听,就将我打入冷宫,而后赐我一死呢?
我想了想,问道:“谷雨那丫头可对外说了甚么?”
抬开端,望一眼碧蓝的天空,如一块庞大的蓝玉,中间偶尔异化着丝絮普通的云彩春日上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着,总算让人的心底里有了一丝安慰
*每天3毛钱全站好书随便看
实在我说的话,确有几分至心,因我宿世的无子而终,这辈子,我但求上天垂怜,能赐我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会视她如珠如宝,不让她受半点委曲
进屋里坐着,上了茶,和妃微微一抿,放下茶碗成心偶然的说道:“方才来的路上,路过翡翠轩,刚好听了些妙语mm这几日都在屋里闷着,想必是不晓得的?”
我坐在廊下,靠在雕栏上,院子里种着的玉兰花还未开,只是叶子绿油油的,长势极好除了白玉兰,院子里另有石榴,芭蕉和桂花,院子前面种着香橼和月季此时却都不是花季,是以凝香阁还不到香的时候
和妃却仍旧一副“你还在瞒我”的神采,我只得叹道:“不过姐姐,就算真有人关键我,我也不会说捕风捉影的事,说了没人会信,到头来弄不好,还会被人倒打一耙,何必来呢?”
我不甘心!不甘心你宠我六年却也防我六年,不甘心你对父亲的放逐,不甘心你打我入冷宫,不甘心你赐我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