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先是皇上犒赏的冰镇荔枝到了承明殿,后又是皇后犒赏的各种生果和细纱衣料。别的到没甚么,只是这荔枝要从岭南运来,非常可贵。生养过皇子的宫嫔不过四五颗的份例,那些不受宠的,连一颗都没有。而皇上赏的就有五颗,这一起走来,不知羡煞多少人了。
往年圣驾都是在蓬莱山过的中秋,但是本年却赶在了中秋之前下山回宫,将中秋的夜宴,设在了麟德殿内。
我说了那样的话,大有醋意,而妃嫔妒忌,乃是罪恶。
我感觉非常奇特,宿世固然我们于床笫间都很放得开,但他毕竟是天子,龙鄙人,凤在上是非常不敬的。一次偶尔我才在他上方,经历过以后他才仿佛很享用,但是现在,他却主动如此……莫非说,是其他妃嫔?王美人,还是雅妃呢?
谁知他竟又贴了过来,伸手解开我的抹胸,顺势抚摩了一圈,极尽挑逗。我将身子缩成一团,却并不能禁止他的攻城略地。很快,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又感觉背后有个坚固的东西顶着我的臀部。
他悄悄咬着我的耳垂,就如许侧着身子抬起我一条腿,用力挺了出来。
本日他肯为了我发落了赵司膳,也算是为我禁足的事做个交代吧。
司膳但是正五品的女官,掌管廪饩柴炭之事,如许大喇喇的就革了职,确切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莞尔一笑,道:“甚么极尽言辞,不过添油加醋罢了,必然说的我禁足期间过得如何不易了!”承蒙皇后多言,到让我晓得了天子对我的心机。
可我仍没心没肺的回了句:“是啊,抄了即是没抄,还不如不抄呢!”
我轻摇纨扇,掩唇低笑。
我挥手让他退下,让春分把料子收起来,又道:“没甚么大不了的事,大师各做各的去。”
谷雨不明以是的望着我,春分却已明白,笑道:“娘娘是感觉,魏紫从这儿一归去,明日皇后娘娘就要着人来过问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随口问了句:“如何这么早就睡了?”一面抬起双臂,让春分服侍他换衣。
昏黄间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这但是我的寝宫,如何会有男人?刚坐了起来,就看到缴销帐掀起,阿谁熟谙的高大身影呈现在面前。
过了七月,八月初下了一场雨,气候垂垂变得风凉了些。
他贴上来,揽过我的身子,手指在胸前摩挲着。
我含笑着听完,怪不得刚才我说还没有完成的时候,魏紫神采非常烦恼呢!这会儿到想起来我对她们另有操纵代价了?
他并不断动手指的行动,唇角似笑非笑,说:“看来,贵妃罚你誊写《女则》,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皇上,”我张了张嘴,思前想后,还是说道,“臣妾正被禁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