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他不说话了。
“现在不是时候,那何时才是时候!我已运营了两年,不想再等了!”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脑中浑沌一片,头皮发麻,问道:“你到底甚么意义?皇上如何会思疑我?是谁,是谁在谗谄我?”
他垂下眼睑,沉声道:“有些事,并不是我一人之力便能够做主的。”
我嘴唇翕动:“我本就是皇后,你本就是亲王。”
我心头正烦,挥了挥手道:“不必,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他怔愣了半晌,我已起家筹办绕过他分开,他却一把把我抱在怀中,对我道:“我说过,会对元曦视如己出,两年了,你还不肯信赖我吗?”
他讽刺似的笑笑,道:“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皇兄,也是我从未见过的你。”
他好不轻易放开我,欺雪赛霜的肌肤上已有了他的陈迹,再抬眸时,他又规复了昔日的清雅,唇边出现安闲的笑,眸色深沉语声铿锵:“纪芙虞,记着,你是我的!”
现在视如己出,今后的事谁说得准?
我坐在窒闷的船舱中,忽觉船身一漾,启悯上了船,并不进船舱,而是将小舟划入一处隐蔽之地。四周具是没过人高的大如圆盘的莲叶。
“现在只是权宜之计,阿娆,这件事只能如此。歪曲右相在皇上的容忍范围以内,但歪曲储君,皇上为了齐王今后的路,就算他再宠嬖你,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