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问心无愧！”顾婧婵将这句话咬得很实，脸上带着绝对的安然。

“是！奴婢本日给秀士煮粥，近几日秀士食不下咽，奴婢看着甚为心伤。也就起意去给秀士熬些鱼片粥滋补身材，本来统统都是好好的，快意女人便来讲是要给恬嫔主子做些糕点。奴婢煮粥一向在锅边未曾分开，但是快意却说平总管找奴婢，奴婢也就分开了一下。返来后，快意的神采有些镇静，奴婢当时也就没有在乎。但是当奴婢将鱼片粥端给秀士喝以后，秀士便是说心口疼，肚子疼。比及太医来了，才说秀士中了毒。那鱼片粥中被人加上了甘草粉。”红绡一段话说得毫不气喘，声情并茂，几近泫然欲泣。

快意低着头声音颤抖着道：“奴婢跟了主子三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