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目光如刃看向皇后，转头望向萧泽，带着几分凄楚，道：“皇上您也不信赖臣妾吗？”

“皇上，这定是有人要蓄意谗谄臣妾！臣妾有何来由要去害死一个小小宫女呢？”纯妃也不顾皇后的诘责，看向萧泽，急道。此时的她花容残败，楚楚惹人怜。

羽香提着灯，走在我身侧，替我拢拢大氅，问道：“小主意了孙小主，可有了甚么线索？”

我敛目低首，回道：“回皇上，是在升灵堂，死去的宫女茉儿身上找到的，茉儿死时手里就紧紧攥着这方帕子。”

我在滚热的参茶中兑上一点蜂蜜，奉与萧泽，含笑道：“皇上尝尝这茶，平常参茶药气太重，臣妾添了一点蜂蜜，甜美润桑。”

我虚扶他一把，笑道：“公公快请起。皇上现在殿内吗？”

“明日便要拖出宫去了？那羽香，我们马上就去升灵堂。”我回过甚，对上羽香微微惊奇的目光，一丝笑意浮上脸庞：“死人固然不会说话，但，保不准会留下甚么东西。”

升灵堂在永巷的绝顶，是间矮小的宫室。平常各宫下人如果死了，便被送到这停灵三天，然后拖出宫，到乱葬岗埋了。

“臣妾冤枉，皇上臣妾从不熟谙这茉儿，又为何会去害她呢！”纯妃死力为本身辩白，眼眶泛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