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了笑,眼眸子落在萧漓的侧脸上,忽见上面有一道伤疤,遂急问道:“这是如何回事?”
果不出所料,殿外那壮硕身影渐渐退了归去,只听得一声无法:“是,多谢王爷指教了。是小臣莽撞了。”
萧漓眼中流暴露几丝笑意,问道:“为何听到我的声音就不怕了呢?”
“王爷以为小臣会拿如许的事情和您开打趣吗?不会是王爷去了西南一趟,倒是学会了疑神疑鬼了。”这话说的太不客气,且不说敦亲王职位比这内侍卫统领高了很多,就是看在这敦亲王是皇室贵胄的份上。说话也得带着几分客气,那里会是这般轻屑。
萧漓点点头:“伤害是天然,但是能为国杀敌,却也是了结心中大丈夫抱负。”
萧漓忍不住笑出声来:“瞧你这话问的,古往今来阿谁前锋不是要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的。那里有见过前锋躲在人群堆里的。”
语气固然暖和,但倒是字字珠玑点在这周大人的心头上。的确这关雎宫是宫廷里的忌讳,而这内侍卫统领又是要与皇室诸人打交道的,心中如何能不顾忌几分呢。
安生虽还是有些担忧,但见我如此说,却也信赖我不会骗他,悄悄松开拉住我的手,点点头道:“嗯,那你本身谨慎。”
“有王爷在内里,定能禁止那位周大人进殿的。王爷如许足智多谋。”我抬开端,朝他笑道。
我摇了点头:“开端另有些惊骇,听到王爷的声音以后就不怕了。”
萧漓从怀中取出一串手链来,递与我,道:“这是南汉特产的蓝酮珠子做的链子,我瞧着不错,就想着拿来送给你了。”
这声音再熟谙不过了。是萧漓,没错是萧漓。这么说,他送我们到了关雎宫后并没有走?还是又重新颠末这关雎宫宫门口呢?
殿外的身影较着一怔,正欲排闼的手停在半空当中:“王爷这话是甚么意义?”
说着,批示着这东西配殿搜索的侍卫退了出来,迈着整齐的脚步走出了关雎宫的宫门。
我掩嘴一笑,见前面就是永寿宫了,遂朝他道:“这不知不觉,竟就到了永寿宫了。”
“看来你这一去西南,倒是去对了,和之前说出来的话都是大不一样了。”我不由开口道。
“巡查到此处,俄然见着有人影进了这关雎宫。微臣怕有甚么变乱,以是才筹算进殿检察一番。”这周大人言语当中多了一分当真。
心头一紧,握着羽香的手又减轻了力道。安生朝后一缩,用手把我们护在身后,眼睛只盯着那殿门,仿佛它下一秒就会被人推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