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且归去吧,我该走了。”说完这句话,胤禛翻身骑上狗儿从马房牵来的汗血宝顿时,目光扫过世人,在瞥见凌若时有半晌的驻留,凌若回给他一个清浅含蓄的浅笑。
诸女当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年氏,上着红色洒金缕石榴纹锦衣,下身则是一袭百褶长裙,浑圆无瑕的珍珠装点裙间,发髻上两边各插有一枝攒珠金玉步摇,垂下长长的璎珞,衬得她本就素净无双的容颜愈发刺眼,让人一见之下移不开目光,倒比那乌雅氏更有几分嫡福晋的架式。
乌雅氏落寞地点头,“要好早就好了,哪还会拖到今时本日。”她若非身子不济,有力对付,打理府中诸事的权力又怎会等闲交给年氏呢。
凌若从速起家道:“福晋肯纡尊教诲墨玉,是妾身和墨玉的福分,妾身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心胸不满,只是见嫡福晋与福晋说话,妾身不敢随便插嘴。”
胤禛岂会不知这个一脸精灵的女儿内心在想甚么,当下笑斥道:“你也不要对劲,返来后我要考你琴棋书画,只要此中一样没有进步,就罚你十天不准出房门。”
站在前面的李氏掩唇轻笑上前道:“传闻mm礼单里但是有那对代价连城的白玉嵌百宝九桃牡丹福寿快意,若连这都只是小玩艺,那我们送的可不就是破铜烂铁了吗?”
“是,得福晋教诲后,墨玉做事沉稳了很多。”凌若朝其施一见礼温言道。
弘晖吐了吐舌头小声道:“儿子不敢。”
弘晖与灵汐相视一眼,齐齐走上前双膝跪地叩了一个头脆声道:“儿子(女儿)送阿玛。”
“我没事,这会儿工夫还撑得住,”乌雅氏悄悄一笑道。
“有皇阿玛在还能缺了服侍的人吗?有狗儿调派充足了,你不必担忧,倒是你本身要谨慎身子,记得喝药。”胤禛淡淡隧道,自康熙三十年受命迎怀雅氏为嫡福晋至今已有十四年,胤禛一向待她礼敬有加,但豪情却说不上有多深厚。
胤禛离府时,嫡福晋领了世人送至府门外,凌若第一次看到乌雅氏,那是一个很端庄暖和的女子,只因长年卧床甚少见阳光,使得她面庞有些不天然的惨白,在她与李氏的身边各站了一个小人儿,别离是胤禛的宗子弘晖与次女明汐,长女出世未及出月就短命了,次子则于三岁短命,以是膝下只得一子一女。
凌若还在思考该如何答复时,乌雅氏已笑道:“旁人若说恋慕也就罢了,你说恋慕我可不信,谁不晓得你的小巧阁是贝勒府最华丽高雅的,比年氏都看着眼热,在我面前提过好几次了。”
李氏亦明白这个事理,以是未再多说,转而睨向默不出声的凌若似笑非笑隧道:“mm怎的不说话?难不成还因上回之事对我有所不满?”
“没事。”胤禛禁止李氏再说下去,转而对灵汐道:“也罢,等阿玛返来时,你若能解开前次阿玛留下的棋局,那阿玛就将你十三叔送来的那套七彩小巧玉棋送给你,你不是喜好好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