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此去只带狗儿一人够吗,要不再多带几人?”乌雅氏面有忧色的问,唯恐胤禛在外缺了人服侍。
站在前面的李氏掩唇轻笑上前道:“传闻mm礼单里但是有那对代价连城的白玉嵌百宝九桃牡丹福寿快意,若连这都只是小玩艺,那我们送的可不就是破铜烂铁了吗?”
诸女当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年氏,上着红色洒金缕石榴纹锦衣,下身则是一袭百褶长裙,浑圆无瑕的珍珠装点裙间,发髻上两边各插有一枝攒珠金玉步摇,垂下长长的璎珞,衬得她本就素净无双的容颜愈发刺眼,让人一见之下移不开目光,倒比那乌雅氏更有几分嫡福晋的架式。
“当真?”一听这个,灵汐先前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眼巴巴盯着胤禛,为了那套棋子她不知央阿玛多少回了,阿玛就是不肯松口。
乌雅氏细心打量了她一眼赞道:“公然是一个斑斓的人儿,怪不得贝勒爷这般看重,连净思居都赐给你居住。”
出了正院,凌若正待向李氏辞职,忽听得她问道:“凌格格选秀时是否与一名姓石的秀女熟悉?”
“好了,你们都且归去吧,我该走了。”说完这句话,胤禛翻身骑上狗儿从马房牵来的汗血宝顿时,目光扫过世人,在瞥见凌若时有半晌的驻留,凌若回给他一个清浅含蓄的浅笑。
“妾身晓得咳……咳咳……”乌雅氏身子本就不好,现在又站了这么好久,忍不住轻咳起来,年仅八岁的弘晖极其懂事,赶紧踮起脚替她抚背顺气。
“罢了,只是些许小玩艺罢了,算不得甚么厚赏,mm喜好就好。”年氏用三寸长的鎏金镶宝护甲拨一拨珍珠耳坠漫不经意隧道,眸光睨过凌若时,朱唇微弯,勾起一丝冷彻入骨的笑意与……敌意!
“福晋吃了这么好久的药还是不见好转吗?”李氏体贴肠问道。
“有皇阿玛在还能缺了服侍的人吗?有狗儿调派充足了,你不必担忧,倒是你本身要谨慎身子,记得喝药。”胤禛淡淡隧道,自康熙三十年受命迎怀雅氏为嫡福晋至今已有十四年,胤禛一向待她礼敬有加,但豪情却说不上有多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