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杀吗?”凌如有些奇特地问,以她对李氏的体味,李氏不像是一个会等闲放弃的人,虽说圈禁宗人府一世很惨,但她好歹是灵汐的额娘,保不准胤禛今后会看在灵汐的面子上宽恕了她。
“恶心?没胃口?”墨玉在内心默念了一遍忽地睁大眼冲动地跳起来大呼:“我晓得主子这是如何了,是有喜了啊!”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凌若这几日胃口不太好,固然墨玉已经让厨房变得花腔将炊事做精美些,但还是只喝下了小半碗,至于碟子上的四色糕点更是一口未动,“李氏这一死,府中侧福晋之位便空了出来,不知有多少人眼红觊觎这个位置。”
不过李氏的死,于她来讲不失为一个好动静,毕竟这个女人城府颇深,只要她活着一日便老是一个隐患,只是不幸了灵汐,这个孩子虽身为金枝玉叶,却命途多舛,唉……
“你们两个在那边叽叽咕咕说甚么呢,还不快将这些菜端下去吃了,晚了可就凉了。”凌若漱完口发明墨玉不见了,一转眼却见她拉了李卫在角落里说话。
“叶秀此人看似陋劣,实则心机深沉,毫不在李氏之下,且与你我素有过节,若她晋为侧福晋,对你我而言可不是件功德。不过依我说……”温如言目光一转,含笑落在穿了一身浅粉串珠暗纹旗服的凌若身上,“贝勒爷心中最中意的人选当是mm你才是,就不知mm承宠这么久可曾有动静?”
“不消耗事了。”凌若抚一抚胸口道:“比来不知如何回事,吃甚么都没胃口,偶尔还会感觉恶心。”
水秀忙不迭点头,一边将食盒中的早膳取出来一边道:“刚才奴婢去厨房的时候,那边的人都在说呢,传闻昨夜嫡福晋带灵汐格格去见过她后,半夜时分李氏便在柴房中吊颈他杀了,想来是本身觉获咎孽深重又惊骇去宗人府享福,以是自行了断了。高管家已经派人抬了她的尸身去乱坟岗中安葬了,王爷在晓得这件过后甚么都没说。”
彼时,凌若凌晨起来梳起后正在练字,虽已不再禁足,但练字能够令她埋头宁神,是以并未曾间断;听到水秀提了食盒兴冲冲跑出去讲李氏他杀时,手中的行动一顿,放下狼毫笔惊诧昂首道:“她死了?”
翌日,雨停之时,李氏在柴房中吊颈他杀的动静已传遍整座雍郡王府,当旁人皆兴灾乐祸之时,含元居中却传出阵阵哀恸的哭声,那是灵汐。
“当然是真的,传闻高管家去的时候李氏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呢,舌头伸得老长,可吓人了。”水秀想了想又有些不解隧道:“不过有一件事很奇特,奴婢传闻他杀的人都是闭着眼,但是据看到过的人讲,李氏当时眼睛睁得极大,仿佛很不甘心似的,如何都合不上她的眼,直至被抬出去时还睁着,吓得很多人不敢看,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