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紧事要见皇阿玛,还望李公公行个便利,代为通传一声。”胤禛心中悄悄焦炙,他始终是晚了一步。
那拉氏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令胤禛很有几分动容,翻开经籍,只见上面每一个字都工致详确,看不到任何涂改或草率的陈迹,其用心可见一斑。
一本佛经翻完,胤禛抬开端道:“有孕在身是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至于请脉一事……”
听到这里,胤禛哪还待得住,忙让狗儿替换衣换上朝服,弃轿骑马,一起紧赶慢赶,好不轻易来到养心殿,却被人挡在殿外,过了没多久,李德全从边门中走了出来,打个千儿道:“请四爷在此稍候半晌,十三阿哥在内里见驾,皇高低了旨,任何人不得清净。”
狗儿已经急得额头冒汗了,愁眉苦脸隧道:“主子也想不明白,之进步城时主子还亲目睹过,以后一起上撤除与十三爷分开那次,皆未曾停过,那两个东西又未曾本身长脚,如何能够不翼而飞呢!”
狗儿苦着一张脸道:“回四爷的话,主子把从杭州带来的东西里三层外三层全翻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不得已之下才来轰动四爷。”
“既然地洞这么埋没,你们又是如何发明的?”在一阵令人堵塞的寂静后,康熙这般问道,手始终未曾分开那件龙袍。
“十三弟……”除却这三个字,胤禛不晓得还能说甚么,宿世的本身不知修了甚么样的善缘,此生才气得来胤祥这个好兄弟。
“此事干系严峻,在见到皇阿玛之前,儿臣不敢流露分毫,纵是四哥也一样。”胤祥如是说道,贰心知以康熙的夺目一定会信了这话,但要将四哥剥离在这件事外,就必须咬死这一点。
“那你现在呈上这两件东西,是想让朕治太子的罪吗?废了他再立一个太子吗?”康熙冷眼相问,声音更加的阴晴不定。
胤祥疏忽他的肝火,拍着胤禛的肩道:“四哥,我晓得你是怕我出事,但是我又何尝不是。二十几个兄弟,可我在乎的唯你一人罢了,只如果我能做的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总之,你记着,太子的事与你无关,而你也毫不知情!”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又有胤禛挡在身前,是以并未曾传进第三人耳中。
只是这话却不便利与李德全说,胤禛只能捺了性子在内里来回踱步,想着挽救之法。
在那片寂静中,凌若捏着帕子的手在微微颤栗,佟佳氏的死灰复燃当然让她气恼不甘,却远远比不上另一件事来得更震憾惊栗。
胤禛冷道:“信和龙袍都不见了。”
“哦,为何不奉告胤禛?你与他不是夙来要好吗?”康熙连着置问了两句,明显对胤祥的话并不尽信。
实在早在胤祥他们返来前,康熙就已经收到杭州知府陈元敬八百里加急密奏,奏折上写明二位阿哥在西湖四周地下发明一处庞大的兵器库,但那兵器库是何人奥妙兴建,却未有提及,只说二位阿哥或许会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