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凌若听完他的叙说后长长叹了一声,看向垂泪不语的阿意道:“你今后有何筹算,若想出府的话,我能够替你去跟高管家说。”
阿意用力挣开他的手,别过脸垂泪道:“我的脸已经毁了,再说也于事无补,你就不要再管了。”
“你想让阿意留在净思居?”凌若心机一转已猜到了狗儿要求的事。
正自寂静之际,狗儿俄然双膝一屈,跪在凌若面前凝声道:“主子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凌福晋成全。”
狗儿得知此过后,说甚么也不肯再让阿意抛头露面去卖豆花,万一真出些甚么事他如何对的起死去的爹娘。但是就算不卖豆花,她一个小女人单身在家,仍然免不了被人觊觎,是以在与阿然商讨后,狗儿决定让阿然进雍郡王府做事,虽说是下人,但起码兄妹相聚,随时都可见到,再说了,有他在中间照拂,也不至于让阿意被人欺负了去。
阿意身子微微一缩,部下认识地抚上那块疤痕,游移着不知该如何说。见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狗儿更加心急,顾不得场合一把抓住她肥胖不堪一握的手腕低吼道:“说!到底出甚么事了,是谁把你弄成这副鬼模样的?!”
阿意摇点头,绞着衣角道:“分开这里奴婢不晓得还能去甚么处所,何况奴婢也不想与哥哥分开,再说……”她抚着脸上的红印未说下去,然凌若倒是明白了她的意义,以她现在这副模样底子不会有好人家情愿娶她,即便以雍郡王府的权势强压下去,结婚后亦会各式嫌弃。
“你……你为甚么会变成如许?”狗儿的声音在颤抖,他晓得那是阿意,但是为甚么,为甚么仅仅不见了月余,她就变成这副模样,人瘦了临时不说,为甚么她的脸上会有这么大一块疤。
狗儿愣了一下旋即连连摆手道:“凌福晋您莫要曲解,阿意实在是主子的远亲mm。”
阿意亦是泪流不止,泣声道:“我之以是不让人奉告你这件事,就是怕你自责,不怪你,真的,我向来没怪过你,只是面貌毁了罢了,旁的还不是好好的,还是有手有脚,你不消担忧,呜……”
阿意不断地点头,就是不肯说话,倒是墨玉在那边看不过眼了,替凌若带好一枝赤金快意簪后回身没好气隧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阿谁恶人先告状的叶福晋喽?!阿意哪有偷她东西,底子就是她本身受了气拿阿意来撒气,往她脸上泼热茶不说,还拿掸子往死里打,连着打断了两根掸子,你瞧瞧。”她一边说一边撩起阿意的袖子,在她手臂上还残留着诸多被棍棒打出来的伤痕,“若非阿意福大命大又刚好遇见我们主子,带她返来治伤,只怕你早就看不到她了。”
见她始终避而不答,狗儿额头青筋暴跳,吼怒道:“你出了事我如何能够不管?!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找你找的很辛苦,去问流云阁,他们说你手脚不洁净偷了叶福晋的东西被赶了出去,以后我又去各处探听过,都说不晓得你在那里也没见过你,我都快急疯了!快说,到底是谁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