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假,只是阿洗性子疲塌,一贯疏懒惰漫惯了,若无非常正紧的事从不肯主动去做,由此看来,能在年节前赶返来实在悬了些。”
宁思沅莞尔一笑,小声退到他身后,一双玉手搭在他的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宁思沅微阖的眼里敏捷闪过一丝不屑,道:“皇上您必然不晓得每日有多少妃嫔来我这宫里,将近把请宁宫的门槛踏坏了,皇上快给些钱修一修吧。”
“阿洗非常秀美,风韵秀彻,钟灵毓秀,似块白玉砥砺出来的普通。”赵挽不吝夸奖。
见她那副防备的模样,赵挽不屑跟她计算,正了正身,从床柜上取了茶碗,悄悄用白瓷盖拌着,“你现下看,是她们来烦着你,待你姐姐进了宫,便没有人顾着你了。”说完慢悠悠尝了一口,“嗯?倒是换茶了?”
“皇上……”宁思沅软软地唤了一声。
“刚进殿遇着宁女人了,正一同说着话,皇上叮咛主子过来讲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