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赵挽一向抱着她没有松开手,宁思沅享用着他的和顺的同时,也在偷偷猜想着,赵挽明天仿佛与平常不大一样。
宁思渚两眼一瞪,惊奇地叫了出来:“呀!mm不是腰伤着了吗?”
宁思沅悄悄咬舌头,谁这么可爱推了她一把,她转头一看,甚么人都没有,早就跑了!说时迟当时快,以她的反应速率,如果不跳下来,估计脸都能摔成柿子饼,但是闪躲了,这腰伤就要被戳穿了。
…………
贤妃听了这话,整小我隐在角落里,但笑不语。
“皇上您有想要甚么?”宁思沅问。
过完大年月朔,便是正月十五,因永盛自天子至百姓多崇信佛法,于十五之夜,佳节圆月,在宫中和寺院“燃灯表佛”,典礼由赵挽亲身主持,更有兰若上人设坛讲经,其热烈程度毫不亚于过年那天。
“……”宁思沅俄然石化了。
“嗯。”宁思沅应了一声,乖乖闭上眼睛,一夜无梦好眠。
因这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普通,非论哪两小我在一起,总能有说得上来的话。
妃嫔大臣们都面露震惊的眼神,诚妃娘娘不是腰伤未愈么?如何还能跳下来?
宁思沅跪在蒲团上,看着身边高大英伟如神祇普通的男人,从未有之的臣服感滋长开来,压得她喘不上气。一国之君,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宠辱高低,她的名,她的命,尽在他的手里,从未变过。
赵挽特地命人给宁思沅做了一架轮椅,将她接到了宫内建成的水金寺中,明月当空,宫妃全数跪地叩拜,兰若上人念佛,赵挽燃灯。
这个时候,就得看赵挽是如何应对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想要保全帝王的君威,逼不得已,或许就得判处她欺君之罪了。宁思沅心中忐忑不安,犹疑地望向赵挽。
恰在这时,位于角落里的贤妃悄悄转过身子,拽了身后一名宫女的衣服,抬高了嗓音低声叮咛。
作者有话要说:平常那些真默算不上宫斗,从这一章开端,大略是要狠恶一些了。
“你困不困?”赵挽低声问道,男人的微微嘶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喘气声,极具性感与魅惑。
兰若上人看着两小我并肩走了过来,悄悄叹了一口气,几不成闻。月光照在两小我的身上,一个身上金光大绽光彩刺眼,一个面庞平和如月般沉寂似水,都是风采卓绝之人,金玉之姿,看起来班配得很。
“睡吧,朕等天亮的时候自会拜别,你累了。”赵挽将她额前被香汗沁过的头发撩到耳际,在她额头悄悄印上一吻。
赵挽拉着宁思沅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恭敬道:“还请兰若上人执礼。”
当听到这个心愿的时候,赵挽身子僵了一下,浑身的血液仿佛不会活动了普通,好久好久才缓了过来,笑了笑:“朕子嗣不旺,这是你的心愿,也是朕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