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赵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方、这么鲜红的胎记,乃至有些思疑是不是真的,半晌他缓过神,问:“你这是甚么?”
“不必了。”宁思沅温婉回绝,宁府有甚么好回的?
“那总不能一向留着吧,今后老是要被皇上发明的。”小琢一脸担忧。
无品:小主(秀女)(无定命)
从六品:宝林(无定命)
从四品:贵嫔 贵婕(各两位)
“皇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宣太医?”寺人谨慎翼翼地问。
赵挽被他这么一惊,有些苛责地问:“如何回事?”一边有些按耐不住地从榻高低来,快步挪到宁思沅身前,一抬手将她的头发撩开。
正走着神,忽听前面寺人传:“传从二品内阁学士宁秋水之女宁思沅进殿――”
初读这两句话,看似浅显的庆祝,但是赵挽深知他皇姑母是个简省的人,不会闲着没事写这些话给他的,那是不是有何深意?
当明天子赵挽不过二十四岁,恰是一展技艺、励精图治的大好韶华,青年俊彦,惊才绝艳,加上没有皇后,是以成为无数少女们心仪的工具,就说宁思渚这位大蜜斯吧,想进宫不但是贪慕繁华,也有一分启事是天子本身。天子者,当代第一高富帅也。
宁思沅赶紧点头,“不可,万一擦去岂不成了欺君之罪?”现在想想,不由心生一种搬起石头砸本身脚的悲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