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握着刀子,瞧着上头模糊的血迹,咧嘴笑道:“你死了,李安然你死了。”
闻声中间有刮声,韩氏偏头,就见安阳正拿了小刀刻桌子,当即一个巴掌抡了去,将她的手掸开:“这桌子是上好的檀木料,值钱得很。都怪你,当初要对他们使坏,现在好了,他们得了权势,转头就来整我们。”
李瑾贺回到家中,用晚餐时,公然问起了安阳在那边。韩氏拧眉答道:“又不知去哪儿疯了吧。”
韩氏陪笑道:“那不如我寻人看祖屋吧。”
沈氏让李仲扬写信去,便说非常繁忙,得空见客。拿了信后又本身悄悄写了一封,交给钱管家,说道:“这信拿给大房的齐嬷嬷,必然要交给她。然后让她传话给韩氏,三今后的未时,我约她望月楼见。另一封信,交给韩蕙。”
齐嬷嬷心底尽是讽刺笑意,毕恭毕敬应了声。等午后李瑾贺出了门,韩氏就清算了她几件衣裳,让齐嬷嬷送她走。
沈氏也未几说,让世人持续用饭。等歇了一会,他们都各自忙活去了,才和李仲扬说道:“二郎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