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与弟弟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场相互指责的戏码,这一次乔家各房都没藏着掖着,若乔姚氏也在,怕会更热烈些,无聊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两眼找了找,咦,如何没看到五姐姐乔茵?不晓得她甚么时候分开的,心下略为绝望,还没向她好好伸谢呢。
这是摆了然回绝。
“你要多少?”这回说话的是乔蕊,一贯心高气傲的她现在竟然要靠乔蓁去保持她的婚约,想来都要吐血三升。
乔老夫人大为不测,没想到乔蓁会不假思考就回绝,还是如此义正辞严。
乔蕊满眼痛恨地看着乔蓁,她觉得她乐意她去当说客?只是现在的她没有发言权,有些话不宜再说。
大老爷听到这一贯不爱参与家事的四弟的话,老脸上一阵赧红,他是长兄,从未被四弟应战过严肃,现在想要怒喝都找不到一个好来由,“我也是上了你大嫂的当,哪知她家会出了这么个亲戚?现在更是惹得永定侯府要闹退婚。”
乔老夫人尽力做出一副慈爱的面庞,朝她笑道:“你去劝劝年彻窜改情意。”阿谁年青人在乎蓁姐儿,由蓁姐儿去说比她说百句都管用,她人虽老了,但眼还利着呢,更何况蓁姐儿性子软,一向好说话。
大夫人听到这二弟妹的话,顿时气得血红了双眼,提及心肠暴虐,谁比得过她二房,之前算计三房姐妹花的又是谁?现在竟然在此说些大义凛然的话,就不诛心吗?是瞧到她的蕊姐儿要失了桩好婚事,以是大家都想踩一脚。“二弟妹也不要说得如此口响,蕊姐儿只是讲错了,再说这事没传出去,也不会拖累自家mm,”顿了顿,“实在阿谁郭家也不算得我陈家甚么端庄亲戚,不过是疏了好几代的亲戚,常日走动也少,这事情我会向永定侯府交代……”
乔蓁转头看向发言的大伯母,嘴角微微一勾,“大伯母之前筹算把我配个科考作弊的男人,大姐姐又当众给我泼脏水,这统统莫非就高低两张唇碰一下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就行了?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吗?”
“蓁姐儿?”乔老夫人唤了一声。
二夫人乔朱氏一贯与这大嫂有些龃龉,嘴角冷冷地勾起,“大嫂持家失德,这是大师有目共睹的,包含蕊姐儿,常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多疼她,有个头痛身热的,谁不是第一个去看她,可看看她,如何对待自家姐妹?想想我都心寒。”
二老爷乔健锐一贯务实,“有这个表情说这些,不如想想挽救的体例,永定侯府如若真的退婚,我们乔家未嫁的女人都要受其拖累,你们大房这回是真的做了‘功德’,生了个‘好女儿’。”声音里的调侃极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