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遂道:“不如,你我二人联手?我虽有远哥儿,可他毕竟不是我切身,mm现在也没有身孕,如果让阿谁卑贱的女人生个男孩,二房此后另有你我的职位么?”
巧云心不足悸,犹记得那人嘴中说出的狠厉之语:“照顾好你家蜜斯,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本世子就让你百口陪葬!”
王姨娘最恨旁人说她是妾室,比不过陶氏的正妻之位。
巧云在箱笼里挑了件淡紫菱纹的褙子给她换上,服侍她梳了用心垂髫髻。
有风透过斜开的窗棂吹了出去,伴着春日的暖意,吹在人身上有种春暖花开的味道。
巧云神采不安的站起家:“蜜斯,奴婢给您筹办午膳吧,老太太那边恐怕一时半会是去不得了。”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老奴还传闻三公子因为这事和乔二爷闹翻了,有人说夏荷长的像三公子的生母柳姨娘,三公子不喜那女子,就是以为二爷找了个柳姨娘的替代品。这事在府上传的沸沸扬扬。”
若素回过神来,指尖一不谨慎碰到了刀尖上,果然是锋利非常,仅此一碰,艳红的血液倏然之间就冒了出来,刹时在指尖构成一小股血流。
提及白启山,若素又鬼使神差的想起了褚辰,也不晓得他手上是否真的有父亲的动静!
巧云吓了一跳,忙从黑漆托盘上拿了条锦帕跪在地上给若素包扎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蜜斯---蜜斯饶命,奴婢不是用心吓您的。”
这也就是为何陶家已经式微至此,陶氏又没有儿子傍身,却还是稳坐正妻之位的原因。
她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姐姐可有甚么好主张?”她意有所指。
妻毕竟是妻!
巧云不明白蜜斯为何俄然对乔家的事这么上心,又因为受或人之命,她硬着头皮问了句:“蜜斯,您筹算站在哪一边?”
乔二爷虽不喜陶氏,却也感觉这个正妻有着她不成或缺的职位,比方在纳妾这一事上,陶氏心中自是不悦,面上却从不显。
“外祖母心善,定是舍不得那女子腹中孩儿,二舅母就没有任何说辞?”若素把玩着一把西域尖刀,神情清冷的问道。
王姨娘闹的太凶,被乔二爷喝退了下去。但念在王家的财势与他而言另有非同凡响的用处,他叮嘱陶氏去好言相劝。
若素颠末本日的事就让巧云找了出来,看来此后要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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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听着陶氏这般‘自贬’,心中不免大快。
陶氏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大房的几个妾室见到褚氏,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称‘夫人’?
本日出了一身的汗,加上褚辰的每次呈现都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灾害’,她感觉很有需求去去倒霉。
这时,林嬷嬷进了阁房,她道:“蜜斯,老奴已经探听过了,明天在花神庙肇事的恰是乔二爷在内里养的瘦马,这会子正在老太太那儿跪着呢!以老太太的意义是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可那王姨娘那里是个善茬,底子就不筹算罢休,正闹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