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刚才是谁说还气着的,这一会儿就没气了?”
白妙簪嘟着嘴握着拳看他,“如何,笑话我不像其他女子那样和顺似水?切,你们这帮子凡夫俗子,每天只晓得吟诗作对,也没甚么了不起的。”
第二日,凌依去看望白妙簪,后者精力不济又情感降落,一看就是昨夜没有睡好。
文人雅集固然多是以吟诗作对把酒言欢为主,不过北秦是音乐大国,乐在北秦的职位只重不轻,遂凌依还请了闻名的琴师来演出扫兴。
张佐伦笑容立马又浮出来,对凌依拱手:“多谢大蜜斯美言,文武双全算不上,会些花拳绣腿罢了。”
宴会开端,陆连续续的有人将酒菜摆在桌上,天朗气清真真喝采。
三日时候眨眼便过。
白妙簪为此猜疑不已,拉着凌依低头私语:“别家都来了,宫家至公子二公子如何一个都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