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笑嘻嘻地贴在北毓耳边,小声道:“我看这秦少爷可真成心机,夭儿还跟我说这秦少爷许是喜好您,可要我看,他见了您,倒像是小马见了狼似的,总一副想跑又跑不动的模样。”
府里下人一时群情纷繁。秦、谢两家同住都城,离得近,干系也不错。虽普通的出嫁女人是不常回娘家的,在谢凤华这儿,却全不是这么回事。她隔三差五回一趟娘家,非论是对于秦府的人来讲,还是对于谢府的人来讲,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饶是如此,却也没有第一日刚来祝完寿,明显都归去了,第二日就又带着后代返来的。
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最喜好八卦些热烈,的确就是个那里有事就要往那里钻的磨人精。刚来府里的时候,世人还嫌她像是乡间来的,有些瞧不上她。普通动静,除非是不谨慎被她探出来的,也等闲不会奉告了她。
他悄悄地咳了一声,把嗓子放开了,“我是来找家妹的,路上问了人,说是见她往这边走了。未料倒碰到了四mm。”
雁行说到镇静处,的确是手舞足蹈,恨不得拿块惊堂木,就到茶社里去当平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