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很有深意看着华珠，“年家蜜斯？我记得……李府台的儿子曾与年家结过亲，是你吗？”

月娥接过锦盒，查抄了一番，遂双手呈给了李婉。

赴宴前，赫连城身边的福公公带着两名宫女亲身为华珠打扮了一番。

华珠凝眸道：“杀五行生肖，取五行内脏，纹五行神兽，选五行方位，抛五行之地，足足五个五行，这是一种极其暴虐的厌胜之术，专门用来谩骂人的。”

李婉眼底的骇怪已经如何掩都粉饰不住了，“那……纹身又如何解释？”

琅琊三大师族，李家，王家，颜家素有来往，李婉自小与颜家姐妹认得，就问颜婳：“那位蜜斯瞧着面熟，但是你们家的亲戚？”

“上车。”赫连城说完，一名寺人跪伏在地，他踩了对方的脊背上去。

“如此庞大、如此周到的……伎俩，仿佛不止杀人这么简朴。”

这时，颜家姐妹手挽动手出来了。

这回，她没再低着头，赫连城也终究看清了她容颜，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傲，小小年纪，清秀水灵，恰好又有种他没法描述的风味，嗯，感受很亲热。

“臣女惶恐。”华珠福了福身子，心中却揣摩着，赫连笙看上她的事儿，李婉到底知不晓得？

“半月山……盛产金矿，白云寺……丛林深处，碧波桥……是琅琊最大的淡水桥。金矿、茂林、淡水……金、木、水？”李婉瞪大了眸子。

讲到这里，李婉似有顿悟，“以是第五处抛尸地点必须是与土有关的，你便想到了坟场，但本州坟场有三处，你如何能肯定就是十里坡阿谁？”

颜婳看着庶妹出丑，只觉好笑，实在，像赫连城那么高贵貌美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沉迷？便是她小时候，也是心动过的。只不过，她很清楚本身的将来，毫不是甚么世子妃，或者燕王妃！

颜婳的脸又白了几分！

华珠就点了点头。

几人很快到了李府，赫连城去找赫连笙话旧，华珠等人则在丫环的带领下前去拜见李婉。

十月十七，颜家接到请柬，华珠才知太子妃也来了琅琊。

华珠歪了歪脑袋，如有所思，“凶手在坟场画了一颗五芒星，五芒星代表女性……他要谩骂的，是一个女人。”

颜姝咬唇：“但是华珠……。”

李婉定睛一看，收回了一声低低的惊呼：“是王羲之的《兰亭序》！”

“太子妃金安。”几人给李婉行了一礼。

李婉抬手表示华珠坐下，又看向被萧瑟了很久的颜姝，笑道：“我入京时姝儿才几岁，转眼都是个大女人了。”

华珠点头，“不止方位，凶手所作的每一步都对应了五行。前四名死者是三十五岁到五十一岁之间，有人便以为凶手专杀中年人，这实在是走入误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