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中的下人们也早被张大娘怒斥过,再不敢多嘴。
周氏被齐煜这副模样逗的笑个不断,齐煜被她笑的红了脸。
周氏将信将疑,奋力的往起爬,无法伤了脚是不管如何都拉不动了。
没过两日,周氏返来的动静和王大娘被赶出去的事情也都传到了孙氏耳中,孙氏烦恼的痛哭不已,却悔之晚矣,心气郁结,病情更甚。
她听的到,齐煜的心跳的很快,很快。
王大娘被打了个半死赶出江家,玉凤几近绝望,先是吃不下饭,后又呕吐不止。
杀了她,对他们有甚么好处?
周氏不由发笑。“你干甚么呢?”
齐煜看的呆住了,周氏挑眉。“还不包上?”
“你受伤了!”看到周氏的伤口,齐煜急的一把就撕了本身的衣裳先给包扎住。
齐煜叫道:“还不快拿药来!”
让她认识到了本身有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
齐煜的话让周氏无言以对,“我好端端的吃甚么苦了?”
孙氏那边本来气的动了胎气,又传闻了小红的事,一时候又病倒。
带着周氏返来以后,江善德当即堆积了统统下人,责问谎言是从哪儿听来的。
周氏点头,把本身的疑虑说给了齐煜听。
在茅草屋待了一个多时候,周氏忽闻内里传来了一阵短促的马蹄声。
一个聪慧、精干的女人,不管受多少委曲仍然挑选从一而终,不动别的心机,其品德可见一斑。
趁着这个空当,周氏搬起一块石头,在茅舍的门上砸出个洞口钻了出去,衣服被门洞边沿扯开了几道口儿,胳膊也被划的鲜血直流。
一旁的大汉道:“哎呀少爷,我们有的是药布,如何撕起了衣裳!”
包好伤口,周氏问道:“绑我的是北郊盗窟的人?”
大汉们都快跟他翻脸了,他还是左思右想缺了甚么。
周氏见齐煜这么殷勤,打动道:“齐少爷不必太客气,不过是姑息一夜罢了,不碍事的。”
关于同齐商号和辽东商号的恩仇,周氏听江善德提过。
听闻周氏回府,王大娘的魂儿都快吓没了。
为首的青衣男人跃上马跑上来道:“鄙人是同齐商号的齐煜,特奉父命前来相救!”
齐煜没有送她回江家,而是回了齐府。
齐煜这才思疑起来。“你说的有理,那辽东商号的老贼也不是这么鲁莽的人。”
大汉转头拿药,嘟囔道:“这点小伤死不了。”
齐煜愣了一下。“上……上药啊。”
周氏疼的红了眼眶,抬眼一看,只见一张清秀威武的面孔突入视野,对上她的目光,齐煜愣了一下,随即一双剑眉紧皱,“这帮牲口!”
孙氏动了胎气,出了血,郎中来看过,开了几幅安胎药,却说想保孩子只能听天由命。
乃至让拿个澡盆来好让周氏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