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打仗下来,张章仿佛只是当真教她医术,问都没有问起过她针灸之术的题目。而其他的题目,就更是少了。不过是偶尔会问一两句她小时候的事情,大部分都被她以生过病不记得为来由给推让了。
自那日起,秦锦兰再聘请陈自晴去她那边说话玩耍就会带上林秋禾了,秦舒兰固然仍然不大跟林秋禾说话,却也没有再如同之前那样不客气的讽刺。林秋禾之前被刁难的时候就毫不让步,这时候天然也不会决计凑上前去凑趣奉迎,两小我干系普通,反而是秦锦兰因为多相处了一些时候,林秋禾对她这类落落风雅又有主意的世家女还是心生好感的。
就在林秋禾半信半疑的时候,第三次讲课的时候到了。
五日转眼即过,这日一早齐林就又过来接林秋禾去张府学习医术。林秋禾跟秦老夫人陈述了一声就出了门,一向到天气完整黑了下来她才又被送了返来。
而此次,她在张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挑丫环。而张府这日,却比她所估计的多了一名客人。这客人秋禾也熟谙,恰是有着一面之缘的病美女晋王。
林秋禾此次真是涓滴不怵地昂首和宁卿对视,大风雅方地看了一遍病弱美女人。
这话一出,宁卿的眉头就微微蹙起。他沉吟半晌,瞥了一眼一旁的张章。“没有想到啊,张太医的师侄女竟然还被人欺负。”语气中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得林秋禾心中一颤,下认识地就又朝着宁卿看了一眼。
齐林闻言一愣,用一种重新熟谙的目光看了林秋禾半晌,这才笑了起来。
装甚么装,方才不是见过礼了吗?!
齐林较着跟宁卿熟悉,听到这话就笑了起来,“是啊,免得师妹在秦家被人欺负。”
“没错没错,师妹说得没错。”他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我们是读书人,天然不能以势压人。要以德服人才对,不过起码你身边还是要有六个服侍的人才行。”
林秋禾被补了这么一课,心中就更是迷惑。
现在已到四月份气候渐热,可这位晋王却还是裹着大氅,穿得如同初春时普通恐怕受了寒。加上他不时地咳嗽两声,不由地就引着林秋禾侧目。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宿世学的家传的针灸之术真的是张章师门的不传之秘?以是仰仗着这个针法张章才认定了她就是她师弟的遗孤?
张章苦笑,道:“这不是还没有过明路吗?臣正筹办五今后再次沐休的时候接待都城中的老友,正式宣布秋禾的身份。”他说着就冲齐林挥手,“去带你师妹挑人吧。”
上马车的时候齐林才开口,“等下次去张府之前,你与秦家说一声,就说师父已经筹办好了给你买的丫环,总计六个,请他们安排这些丫环的住处。天然了,这些丫环的月钱会从张府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