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宁素萱就算不是整日都歇在任柏远的院子里,一个月也有大半的时候在。
任柏远当然不能说本身去了满春阁,他找了借口跟宁素萱解释,但宁素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跟他又吵又闹,连续跟他暗斗三天了。
如许的话秋舞听雁荷说得太多了,她如果辩驳两句,雁荷就会骂她没出息,该死一辈子是姨娘。
秋舞没管她,她还在想之前宋云初给她的两个挑选,踌躇不定。
他自问做得已经充足了,去满春阁是为了应酬,而雁荷和秋舞又不是他要纳的。他为了宁素萱做到这个境地,可宁素萱如何对他的?
只要一想到宁素萱和任承延有染,还让瑞老王爷碰了身子,他就感觉恶心不已。
大宅里的姨娘如果没有孩子,老了只要等死的了局。
而她们能争的就是老爷的宠嬖,比如宁素萱。一样是姨娘,只因为侯爷的心在她身上,她过的日子就算比起夫人来都不差。
秋舞回过神来,将脸上的神采收了干清干净:“有些犯困便没有听到你的声音。”
哪怕任柏远一再安慰本身,他也没体例再哄下去了。
秋舞道:“我们和宁夫子是不能比的。”
雁荷大喜过望,纤纤素手勾住了任柏远的腰带,将人拉进了本身屋里。
但不管如何宁素萱都不听他解释,一个劲地抱怨他。
任柏远抬眼扫了她一眼,皱眉道:“不消,记着你的本分。”
雁荷没了持续聊下去的兴趣了,打了个哈欠就出去了。
本日怀月来见他,说宁素萱哭得整日都不用饭。任柏远只好过来看看,想着再跟人解释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他重视到了,台阶下披着一件薄衫,身姿妖娆的雁荷。
就在这时她的屋门俄然被敲响了,没等她开口屋门一把被推开了。
“萱儿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等了我一晚。但我真的没去烟花之地,我就是在同僚家喝酒,喝醉了便在他家歇下了。”任柏远勉强忍耐着解释。
除了两次宁素萱和任柏远吵架,宁素萱回到屋子里哭,还将侯爷关在门外。那次两人暗斗了两天,不晓得如何回事又好了。
任柏远一把搂过雁荷,雁荷又惊又喜,满面秋色。“侯爷……”
雁荷心气高,听了这话很不欢畅:“同是姨娘,还分出个凹凸贵贱了?不过都是服侍男人的,她会读书,可不代表会服侍男人。”
乖乖当着侯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通房丫环,即便有姨娘的身份,她也不像雁荷那般张扬。
任柏远低头在她耳边说:“到你的房间去,今晚本侯要你服侍。”
任柏远没能将屋门敲开,还听到屋里宁素萱骂他负心的话,他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一次都三天了,宁素萱还在屋里呢。
雁荷柔声问:“侯爷你喝醉了吗?要不要奴婢去给你煮些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