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世家后辈上门肄业,都被许太傅毫不包涵地回绝了,更别说任传江和任玉林这两个连五岁的怀月都比不上……
任传江和任玉林跪了下来,委曲地说:“父亲母亲,我们真的没烧夫子的头发。我们在屋子里读书,不晓得夫子的头发如何烧了起来。”
宋云初和任柏远还没走到正厅,就看到董夫子仓促而来。
“是啊是啊,祖母你看我的手,我连续抄了五天的书了,握笔握得都合不拢了。”
不然她对两个十岁的孩子动手,还心有不忍。
宋云初神采淡淡,她太清楚他们今后是如何“孝敬”她的了。
任柏远见宋云初承诺了,开口说:“那将怀月也带上吧,怀月自小喜好读书,让她跟在前面瞻仰瞻仰太傅的学问也好的。”
任老夫人道:“事情还没查出来,董夫子请息怒,等我们查清楚……”
“不消说了,我们再请夫子来教。”
宋云初看到任玉林在老夫人看不见的处所,给跟在他们身后的祝二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任传江也嘴角勾起,一副聪明过甚的对劲神采,可惜他的聪明向来没用在正路上。
宋云初淡淡隧道:“但如果太傅充公,传江和玉林能接管得了吗?”
任柏远皱眉:“哪有那么多有学问的夫子,除了董夫子,其他有点学问的已经被人请走了。”
若能让怀月拜在许太傅门下,他们全部永宁侯府都跟着叨光。
这话任柏远听了都感觉好笑,许太傅那样的文坛大师,世人都争相以在他门放学习为荣。
任老夫人皱了皱眉,这话她听得非常不舒畅。
任老夫人杵着拐杖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想歪曲到我孙子头上,还甚么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我看他就是用心的。”
“你们还抵赖?!”董夫子怒不成遏,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栗,“除了你们另有谁?比来你们读书越来越不上心了,我罚你们抄书,你们就恩将仇报!老夫向来没见过如此不求长进,恶劣不堪的门生!”
任玉林向老夫人比了比,他生硬的右爪子。
任老夫人顿时笑了出来:“这就对了,传江和玉林今后有出息了,还能不孝敬你这个当娘的?”
任玉林立马笑着站着起来,扑到老夫人怀里撒娇。
宋云初淡声说:“我暮年跟着太傅学过两年,但太傅看不上我,最后将我逐了出来。”
任老夫人劝道:“董夫子这内里必然是有甚么曲解,传江和玉林乖得很,不成无能出,干出……烧您头发的事啊。”
但她没有反对,只道:“那就都去吧,谁能让许太傅收下,算谁的本领。”
宋云初扫了任柏远一眼,晓得贰内心打的是甚么主张。
“岂有此理!”任夫人怒喝。
董夫子满脸肝火,闻言停下脚步,压着肝火说:“侯爷,夫人,董某教不了贵府的公子,还请你们另请高超。”